“棠伢子自己,什么都蒙在鼓里。胎记这事儿,我不会跟他说的。”

    棠伢子现在,生活得很好。

    自小就在长坪村长大,又大伯,还跟她订婚了,一起去了南方参军闯事业。

    若他是大辽皇室的这一身份被揭开,势必会影响到现在的生活。

    皇室,不适合他。

    现在这样,挺好。

    阎槐安说完这些,从袖底拿出一根盒子来递给杨若晴。

    “这里面,是一棵长白山的野人参,长了三百年。”

    “是我送给骆小哥的一点心意,请你为他保管好,他是一名将领,将来或许有派上用场的那一日。”

    三百年?

    杨若晴随即打开了手里的盒子。

    盒子里的人参,长得跟个人似的,手脚四肢,长长的根须……

    人参上面,还系着一根红线。

    “阎老伯,这礼物太贵重了……”杨若晴合上盖子,并不打算收。

    阎槐安道:“对我而言,这不算什么,让你收下便收下罢!”

    “多少钱?我买下来!”杨若晴又道。

    阎槐安听这话,故意板下脸来。

    “咱俩也算是忘年之交了,你在城门处为我行方便,又请我在酒楼吃饭。”

    “我送骆小哥一根人参,于我而言不算什么。”

    “长白山里的好东西,太多了,五百年,上千年的人参都有,这根三百年的,不算什么,快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