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舅舅,淡定,你是长坪村最靓的仔。”

    “我痛啊!我不要做最靓的仔!”

    “不,舅舅,你就是我心中最靓的仔,前提是你不要大喊大叫。”

    “大外甥女,舅舅真的好痛啊,快要痛死啦!”

    “嘘……”

    “真的,痛得我想哭……”

    “舅舅,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那我可以去尿个尿不?”

    “舅舅,你是想尿遁么?”

    “尿遁……可以不?”

    “不可以!”

    “天哪,晴儿,快来救救我啊,我真的好痛啊!”

    杨若晴从旁边过来,塞了一个东西到杨永青的嘴巴里,立马将他的哀嚎堵在了喉间。

    “小堂哥,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忍着忍着,痛过了就好了。”

    还别说,那东西咬到嘴里里以后,杨永青立马就感觉到一股很酸爽的味道,从嘴巴里直冲鼻孔再到天灵盖,熏得他醉呼呼的,一下子就上头了,甚至还在短暂的瞬间忽略了伤口被烈酒灼烧的疼痛。

    等到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嘴巴里被塞的是啥玩意儿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疯狂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大团,像是村里老剃头匠家洗脸架子上搭着的那块一百年都不洗的搓刀布!

    腊月里的时候老剃头匠挎着家伙什在村里给人挨着顺儿的剃头,甭管是大人,小孩,还是老人,也甭管是剃头发,还是刮胡子,还是修剪鼻毛,反正都是那么一把刀片,那么一条搓刀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