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浅拍打他的双腿,示意不必担心尽管进来。

    贺微澜挪开视线看着屋子天花板的顶灯,重重舒了口气,等再埋下头时已经面目狰狞,只剩下浓厚的情欲和……破坏欲。一个男人为什么会爱上做爱,是因为在贯穿一个人糟践一个人时,那种快乐释放出了心中的恶魔,扇打你的性伴侣、一下又一下地操死她、让她哭让她痛让她求饶才能最大限度地体味到什么是极致的性爱。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哪怕是贺微澜也不例外。

    只是他会伪装,也爱周浅,不愿意将这一面暴露地太明显。

    可有的时候还是想放出恶魔。

    贺微澜低头看人,冷酷地掰着周浅的下巴,然后将鸡巴一下捅了进去!一捅到底!

    “呕——”

    过快的插捅带来强烈不适,周浅下巴处的大手却不让她闭合嘴巴,脑后的大手更是阻断了她后撤的道路,贺微澜轻声道:“很快就舒服了。”

    可这根本就是个骗局,之后贺微澜夹着周浅颈脖,像是操弄飞机杯一样疯狂摆动臀部,次次干到周浅食道里,紧窄的甬道被他打开了个彻底,无法吞下的涎液横流,从周浅的下巴滴到她的胸口。不光是涎液,她的眼泪鼻涕也被贺微澜操了出来,即使没有镜子,也能想象到现在的周浅是有多狼狈。

    “呕——呕……”

    “快好了。”

    “啊……”

    “太舒服了浅浅,啊啊啊啊——”

    把女人嗓子眼当逼操的贺微澜,以极度疯狂地深度和速度享受着绝妙的紧致,他把周浅压在地上,双腿跪在地上,也还是摇抱着她的脑袋抽插着。

    失控。

    快乐。

    上瘾。

    “这回真的好了……真的好了……好了!”随着贺微澜的加快速度,他劲腰一顶,囊袋打在周浅下巴,直接将这个胯部怼在女人的嘴部,看不见的鸡巴在嗓子里跳动,射出了今天第一股精液!

    这股液体甚至都没有让周浅尝到什么味道就已经流进了她的身体直达胃部,男人一动不动骑在她脸上,还在快感的高峰没有下来。周浅却已经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漂亮的脸蛋红紫满是狼藉,等到贺微澜将鸡巴从她口里拔出的时候,周浅的口合不上,脸一偏,已然已经在刚刚的情事里晕了过去。

    贺微澜失去的理智也慢慢回炉,他狼藉的鸡巴都来不及管,赶紧抱起周浅,拍打她的脸颊:“没事吧?没事吧?浅浅?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