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曲起中指弹了几下那脆弱之处。

    沈行书疼得眼角沁出泪花,惊恐地呼叫自己的爹爹,爹爹却只是站一边看着他。

    嬷嬷又揉捏几下那玉柱,它变得更加粗大后,嬷嬷洗净双手,用一旁的热毛巾细细擦拭他的柱身,又擦拭一遍那奇怪的器具。

    然后用一根鸭毛,细长的管部沾满花生油,左手捏住他的玉柱,大拇指指甲刮扫几下铃口的积液,他敏感地身子拉成一张弓,嘴里忍不住发出夹杂着情欲地痛呼。

    那铃口张得更大了,嬷嬷用鸭毛的毛端轻轻刮扫顶端,等到他敏感地身子适应了这样的触碰,夸赞一句:“不错。接下来可能有点疼。”

    嬷嬷这下直接把油浇到他洁白的柱身上,用左手抹匀,用鸭毛的根管端,刺入他前段玉茎的小眼,最脆弱敏感地地方遭到坚硬之物的入侵,使得他额头上冒了细细密密的汗,大腿绷紧,想要往里夹护住自己的脆弱之地。

    可惜被固定的脚腕限制住,让他呈一个八字腿。

    嬷嬷扇了他大腿内侧根部一巴掌,发出响亮的一声,“张开。”

    听命令从小就刻进了沈行书的骨子里,他条件反射的把腿张得更开,下一秒,鸭毛直接插到最深处。

    他忍不住大叫一声,身体条件反射的要弹起,差点带翻这把奇怪的椅子。

    那嬷嬷将鸭毛空管上下抽插,疼痛杂糅着陌生的快感,让沈行书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等待他适应了这样的鸭毛粗细后,嬷嬷又找来一根更粗的鸭毛,同样操作捅了进去。

    直到那根最粗的也畅通无阻后,嬷嬷才拿来那陌生的器具。

    表情严肃的对着满头大汗,狼狈无比的沈行书说:“锁上后,再也不能拿下来,只有你的妻主有权利打开它,钥匙会寄给你的未婚妻保管。贞洁就是男子最好的嫁妆。”

    沈行书不明白,嬷嬷已经给那笼子一样的东西细细得抹上油,单手抽出插进玉茎的鸭毛,把那那金笼套上他的玉茎。“可能会有点痛。”

    又取出一根粗长的金棍,往马眼中塞去。

    狭窄敏感又脆弱的管道哪里经得起冰冷坚硬的金属入侵,玉茎好像被劈成两半,沈行书痛的生生掰断木头椅子的扶手,手上被倒刺扎进去也感受不到疼痛。

    所有注意力都被下端的入侵物夺走了,太奇怪了……

    又冰又胀,有种要小解的错觉,玉茎好像不再属于他,而是被做成什么摆件,供未来妻主赏玩。

    嬷嬷是个熟手,很快把整个棒子塞进去,盖上盖子,拧上钥匙,又把那金钥匙妥帖的放进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