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觉得这只是玩牌的花架子么!”程紫山笑着站在银狐面前,看着满身插着自己扑克牌的这个男子,“我就稍微将花架子修改了一下,你觉得,现在还像不像花架子呢?”

    “你,这奸诈小人!故意诱骗我轻视你,然后将我激怒,最后使出杀招!”银狐“噗”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他的关节处被程紫山的扑克牌刺穿了,这让他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只能歪着躺在棺材上,“你真是个阴险狡诈的恶魔!”

    “比起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等了你一天一夜的忠心耿耿的陈家人这么残忍的虐杀,还是差得很远!也不想跟你比!”程紫山愤怒的说。

    刚才自己亲眼看见这个恶魔一样的人,就这么残忍的杀死陈家人,简直是残忍至极。

    “这么说来!你们早已经知道我要从这里出来,然后将这里包围起来,却是害得我怀疑是陈家人通风报信。被我误杀!”银狐脑子一转,立刻就把事情的渊源搞清楚了,他叹口气,“归咎起来,这人应该是你杀的!”

    “不过你说得对!他就是个叛徒,身为雾州的顶级豪门大户,治下也有无数多的民众,却干着为你们海州守卫接应的勾当,你杀他,确实是他罪有应得!”程紫山冷冷地说,“你跟鹞鹰都将他视为利用的人,却还是没有能够逃出去,看来你们的这个暗道也并不是无懈可击!”

    说完,程紫山一个呼哨,外面立刻就涌进来无数的黄甲战士,他们急速的破开院子里面的每一道门,每一个角落,仔细搜寻着,并很快将院子里面所有的陈家人都抓了起来。

    “走!走!”黄甲战士押出来的人,也仅仅只有不到十个人,全是一些老弱病残的下人。

    “你们陈家其他的人?去了什么地方?”程紫山盯着押过来的这些瑟瑟发抖的下人,轻声的问。

    “我,我们不知道,大人!我们就是打杂的,什么都不知道!”几个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我劝你们还是好好回答的好,不然,那边凉亭里,刚刚有人成了祭品,我不希望你们当中的人,成为下一个祭品!”程紫山指指凉亭。

    顺着程紫山的目光,很多人看见了倒在地上的惨不忍睹的陈家男子的尸首,它们惊恐的全都跪了下来。

    “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他们惊惶的在地上磕起了头。

    “现在可以告诉我,其他的陈家人去了什么地方?”程紫山冷冷的说。

    “大人,管家带了很多人,开了好几辆车,说是去给老主人出殡,一大走就走了,再没有回来!”一个男子惊惶不安的说。

    “出殡!还设这么一个灵堂!你们管家带了几辆车,带走了多少人?几时出发的?仔细给我说一说!”程紫山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陈家人一定有阴谋。

    “大人,他们把陈家唯一仅有的6辆车都开走了,去的,好像有20多人,早上9点就出发,到现在已经3个时辰了!”陈家家丁仔细回忆着。

    “把他们都抓起来!把这个院子看收起来!”程紫山对黄甲战士的队长吩咐着,然后看了一眼躺在棺材上面的银狐,走了过去。

    “银狐大人,现在该你了,你的银狐小组目前已经全军覆灭了,唯留你这个组长也没有多大意义!你是跟我们合作呢,还是继续下到地狱,找你们的小组?”程紫山看着已然无法挣扎的银狐,看他浑身都是鲜血,混合着满身的泥土,依然是污浊不堪。

    “银狐!是杀不完的!”银狐斜眼看着程紫山,却已经一点儿都不感到紧张,似乎还有一点儿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