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雪把郑克怎么杀死李芸,自己怎么来到无名岛,怎么报复郑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莺歌听。

    听完之后,莺歌眼睛慢慢变红,最后走到叶灵雪面前,“啪”一声跪下,“叩叩叩”地给她磕头。

    “谢谢!谢谢为我姐姐报仇!”

    “那天晚上……如果我回来早一些,也许蝶舞就不会死……”

    叶灵雪非常遗憾。

    “雪儿姐姐,别这么说。”

    “就算没有,我们姐妹也活不长。阳春院原来有十几个小姐姐,她们被府里的爷们带走,好多人都死了。”

    “我和姐姐的年纪小,等我们再大点儿,也会像牲口一样被挑走,沦为玩物,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莺歌声音哽噎。

    “替我杀了仇人,又带着我离开,是我的大恩人。”

    “雪儿姐姐,我愿意为奴为婢,报答的大恩大德!”

    “别——”

    叶灵雪连连摆手,她救莺歌还真没想过回报。

    “年纪还小,以后的路还长。我只是尽自己的力量,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并不是为了让报答我。”

    “雪儿姐姐,是嫌弃我吗?”

    莺歌急了。

    “我会洗衣服,会缝缝补补,我还会按摩,我会很多东西!姐姐,我没有亲人了,留下我吧——”

    莺歌急得掉豆豆,生怕叶灵雪会拒绝她。

    “留下可以,但是,我缺的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妹妹,不缺丫环女婢。自己选吧!”

    叶灵雪说的十分明白,莺歌最后只好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