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消息的不是就一个嫌犯吗?

    他正想张口询问,季临渊却已经不再理他,招呼陆景深揽着景宁一起,朝另一边停着的悍马车走去。

    杰西局长还想要叫住他,苏牧已经从后面拦上来,笑嘻嘻地道:“这位阿sir,有什么话您问我吧!刚才嫌犯被杀的时候我也在场,我可以跟您回去做笔录!”

    ——

    景宁跟着陆景深上了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宽大的马路上,前面有两辆悍马,后也也跟着两辆,将他们所乘坐的这辆车保护在中间。

    车子里空间很大,很安静,除了景宁和陆景深,就只有一个司机。

    那名司机景宁以前没见过,应该不是季临渊临时安排过来的,他面庞刚毅,正在前面专心的开着车。

    前面和后面的车里坐着的应该是保镖,景宁直觉这些人与她平常所见的那些保镖有些不同,但具体是哪里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心里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陆景深从上车后就没有说话,他微蹙着眉,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景宁怕打扰到他,所以一直没有出声,默默地揉着自己手腕上被绳子绑出来的淤痕。

    “疼吗?”

    低沉的男声响起,陆景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

    景宁一愣,见他将自己的手拿过去查看,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老实地点了点头。

    女人白嫩的手腕上有两圈深深的勒痕,已经泛青。

    陆景深好看的眉微微皱紧,“身上还有哪里地方不舒服?”

    刚才救到她的时候,他只是大约观察了一下她身上,确定没有受到明显的创伤,但不确定有没有被磕到或碰到哪里。

    何况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前几天胎像不稳,虽然经过几天调养已经稳下来了,但毕竟这么大一场刺激,未必不会有事。

    景宁摇了摇头,“我没事,周文忠除了吓吓我也没把我怎么样,除了刚才在船舱里,脑袋撞了下门板,有点疼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