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不知道是哪个狠心的娘,连这么可爱的孩子也舍得丢掉。

    她没再多停留,转身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而另一边,这天晚上,景宁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躺在一张洁白的床上,四周都是冰冷的铁灰色的仪器,有冰凉的金属在她身体里动来动去。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

    “生下我的孩子,想要什么我都给。”

    “不、不行、不要——!”

    景宁醒了过来。

    外面已经天光明亮,早上七点钟的光景,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有人在洗澡。

    景宁躺在床上,闭了闭眼,从可怕的梦境中脱离。

    过了好一会儿,她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

    “醒了?”

    陆景深拿着毛巾擦着自己的湿漉漉的短发,景宁知道他有晨起运动的习惯,想必这会儿刚运动完。

    她“嗯”了一声,精神有些恹恹的。

    男人挑了挑眉,将毛巾往椅背上随手一搭,走过去。

    “怎么了?不舒服?”

    他说着,伸手就探上她的额头。

    “我没事。”景宁打了个哈欠,“就是做了个梦,挺奇怪的。”

    “什么梦?”

    “唔……”她想了一会儿,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