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从我师父那里,才知道古月斋持有的凭证是什么?”

    “他,又是怎么知道得如此清楚的?”

    卢教授身为琢玉盟客卿,他比常人知道得要多,也就是因为这点,他才更能清楚地知道,笼罩在陈阳身上的迷雾有多重。

    琢玉盟凭证的由来,全是乾隆御器,这点卢教授就并不清楚。

    他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听闻过。

    若不是在黄玉扳指这里验证了陈阳说法,在其他地方听到,卢教授定然是嗤之以鼻完全不信的。

    “能知道二十八席凭证来历,以及分别是什么,按说只有当年二十八席本身,还得是其中世袭罔替的贵族才会知晓的。”

    “陈阳,是怎么知道的?”

    卢教授暗暗称奇,他很怀疑,今日之前,知道刚刚陈阳公之于众事情的,只有那二十八席中的少数人。

    像古月斋创始人胡老先生,卢教授就很怀疑他是否知道得有陈阳清楚。

    “咦?”

    卢教授眼角余光扫到陈阳用来剥离出螭龙碗的药水,灵机一动,问道:“不知道陈小友与上京张大家如何称呼?”

    他这话冒出来,众人又是一愣,不是卢教授出言突兀,主要是这位张大家太过有名。

    有名到古玩圈子里只以“大家”称之,不敢轻佻提姓名。

    卢教授问出这话时候,陈阳正在暗暗叫苦。

    他刚才一时忘形,说得做得都太多,唐婉看他的目光都不对了。

    带着某种审视,某种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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