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良兄对前途有何看法？”刘立业问道。
“当今天下太平，圣天子在位，加之又有县尊大人和主簿大人的照应，正是我等一展才华的时候，当然应该埋首苦读，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张一良的回答倒是中规中矩。
“一良兄胸中有丘壑，令吾等佩服。不过小弟这里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一良兄答应。”
“刘少爷但说无妨。”
“一良兄不必如此见外，少爷一说只是好友几人的笑谈罢了，一个主簿本也是拿不上台面的官，我又岂敢称少爷。”
刘立业这话倒是实话，个屁。主簿的确不是大官，主簿的独子称少爷似乎也有些过了，不过那是放在省城乃至京城来说的，就遂县这个屁大个地方，县尊就是百里侯，主簿就能掌人生死，再小的官也是官，也不是屁民能够置喙的。
“愚弟学业不佳，家父给的压力实在太大，但说到读书，又实在差点天分。因此想和一良兄商量一下，能否在月考时故意发挥失常，将榜首之位让与愚弟？”
这个要求倒是张一良完全没有想到的，毕竟月考榜首说起来好听，但也不过是个名义上的鼓励罢了，并没有任何的作用，乡试时也不会参考月考的分数，他要这个榜首有何用呢？
“刘少爷说笑了，这个榜首本就毫无用处，少爷想要，下次月考一良直接因病弃考即可。不过教授那边…”
“一良兄大善啊，教授那边已经说好，这个一良兄大可放心。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前十名的考卷需要张榜公布，我等私下操作了也能直接拿第一，所以一良兄不必有任何的担心。只是一次的月考可能不够，愚弟需要未来一年的月考榜首，足足十二次。一良兄也不能每次都因病弃考吧，所以还是请一良兄到时候发挥失常即可。”
“整整一年么？主簿大人难道对少爷严苛如此？”张一良已经知道，所谓的主簿大人突然开始对自己的儿子要求严格这个理由完全就是扯淡，应该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一良兄就不必问了，愚弟也不想骗一良兄。只能说不告诉一良兄，也是为兄台好。”
“愚弟也知道事关重大，一良兄一年内十二次榜首，名震遂县，若是连续落榜自然有损一良兄的名声。所以只要一良兄答应，张记客栈因为一良兄进学欠下的高利贷，完全可以一笔勾销。”
张一良知道自己家欠下了多少钱。对于不少人家来说，考童生的推荐信所需的几两银子完全不在话下，真正需要的是进校之后的各种费用，各项打点，同窗交谊，乃至县学教授会不会真心教授等，一年下来，没有百八十两根本是无用，这也是不少人非常用功，就是读不好书的原因。张家为了张一良进学，欠下的高利贷，利滚利已经达到二百两之多，只不过张一良风头正盛，高利贷也觉得这笔生意有利可图，不仅没有逼债，反而关心张家需不需要借贷更多的钱来给张一良提供一个更好的读书环境。
如果高利贷能够一笔勾销的话…
见张一良久久不答话，刘立业并不催促，而是说到：“一良兄且三思，不过这个消息不能走漏，一良兄今天还是需要给愚弟一个准话。来人，去柳家的烧鸡铺子，让他们送两只刚出锅的烧鸡过来给一良兄下酒。”
门外小厮应声而走。
不一会儿，正在练刀的麦舒拎着两只烧鸡到了姜家酒楼。
麦舒并不知道张一良就在二楼包间，他只是送鸡来的，按理说送到就该回家，不过老天爷总是给了麦舒和张一良一个机会，麦舒突然一阵腹痛，变向酒楼伙计问清茅厕所在，匆匆如厕去了。
“当今天下太平，圣天子在位，加之又有县尊大人和主簿大人的照应，正是我等一展才华的时候，当然应该埋首苦读，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张一良的回答倒是中规中矩。
“一良兄胸中有丘壑，令吾等佩服。不过小弟这里倒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一良兄答应。”
“刘少爷但说无妨。”
“一良兄不必如此见外，少爷一说只是好友几人的笑谈罢了，一个主簿本也是拿不上台面的官，我又岂敢称少爷。”
刘立业这话倒是实话，个屁。主簿的确不是大官，主簿的独子称少爷似乎也有些过了，不过那是放在省城乃至京城来说的，就遂县这个屁大个地方，县尊就是百里侯，主簿就能掌人生死，再小的官也是官，也不是屁民能够置喙的。
“愚弟学业不佳，家父给的压力实在太大，但说到读书，又实在差点天分。因此想和一良兄商量一下，能否在月考时故意发挥失常，将榜首之位让与愚弟？”
这个要求倒是张一良完全没有想到的，毕竟月考榜首说起来好听，但也不过是个名义上的鼓励罢了，并没有任何的作用，乡试时也不会参考月考的分数，他要这个榜首有何用呢？
“刘少爷说笑了，这个榜首本就毫无用处，少爷想要，下次月考一良直接因病弃考即可。不过教授那边…”
“一良兄大善啊，教授那边已经说好，这个一良兄大可放心。说实在的，如果不是前十名的考卷需要张榜公布，我等私下操作了也能直接拿第一，所以一良兄不必有任何的担心。只是一次的月考可能不够，愚弟需要未来一年的月考榜首，足足十二次。一良兄也不能每次都因病弃考吧，所以还是请一良兄到时候发挥失常即可。”
“整整一年么？主簿大人难道对少爷严苛如此？”张一良已经知道，所谓的主簿大人突然开始对自己的儿子要求严格这个理由完全就是扯淡，应该有其他的原因。
“什么原因一良兄就不必问了，愚弟也不想骗一良兄。只能说不告诉一良兄，也是为兄台好。”
“愚弟也知道事关重大，一良兄一年内十二次榜首，名震遂县，若是连续落榜自然有损一良兄的名声。所以只要一良兄答应，张记客栈因为一良兄进学欠下的高利贷，完全可以一笔勾销。”
张一良知道自己家欠下了多少钱。对于不少人家来说，考童生的推荐信所需的几两银子完全不在话下，真正需要的是进校之后的各种费用，各项打点，同窗交谊，乃至县学教授会不会真心教授等，一年下来，没有百八十两根本是无用，这也是不少人非常用功，就是读不好书的原因。张家为了张一良进学，欠下的高利贷，利滚利已经达到二百两之多，只不过张一良风头正盛，高利贷也觉得这笔生意有利可图，不仅没有逼债，反而关心张家需不需要借贷更多的钱来给张一良提供一个更好的读书环境。
如果高利贷能够一笔勾销的话…
见张一良久久不答话，刘立业并不催促，而是说到：“一良兄且三思，不过这个消息不能走漏，一良兄今天还是需要给愚弟一个准话。来人，去柳家的烧鸡铺子，让他们送两只刚出锅的烧鸡过来给一良兄下酒。”
门外小厮应声而走。
不一会儿，正在练刀的麦舒拎着两只烧鸡到了姜家酒楼。
麦舒并不知道张一良就在二楼包间，他只是送鸡来的，按理说送到就该回家，不过老天爷总是给了麦舒和张一良一个机会，麦舒突然一阵腹痛，变向酒楼伙计问清茅厕所在，匆匆如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