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担心我的腿,为什么手碰的地方却全然不是呢?”林月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生怕身后这人听不懂。这可不是在卧室当中,荒郊野外也是公共场合,这种淫邪事哪可以说做就做的。

    “柳某碰错地方了么?那,林姑娘说,我正碰你身上哪个地方呢?柳某愚钝,全然不知。”

    说着,还强硬地将手指插入阴道,按着肉壁,让它收缩出水。手指动得愈发嚣张,甚至拨开肥厚的阴唇,去揉弄那粒躲在阴唇间的肉芽,让它充血涨大。

    林月琛就是拉也拉不开那只手,只能随着柳云生乱摸,磨得她汁水溢在男人手上,无助地捂着嘴,注意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

    “……那群老鼠不在,你怕什么?发出声音也不要紧。”

    “怕是被……唔……阁里召回去了……别在这儿,就算四周无人,这是野外!”

    林月琛终于舍得回头瞪了柳云生一眼,却双眼泛红湿润,看着委屈可怜,软绵绵的毫无震慑力。

    “林先生往日学生不听话也是这样瞪人的么?嗯?”他非但不停手,甚至得寸进尺,在林月琛眉心亲了亲。“你会被学生气哭么?哭得眼睛红红的,委屈的模样?”

    “我才不会……呃……”

    柳云深两指捻着阴蒂拨弄,惹得穴眼的水流得更多,更欢快,将亵裤也打湿了。

    动作戛然而止,他翻身下马,将林月琛也抱下来,“不在马上肏你,林先生怕也是受不住。”柳云生解了腰封裤带,袒露着那根丑东西,便作势往女子湿哒哒的逼里插,粗大的性器一连顶开肉缝,直插到底,肉头粗暴地抵开宫口。

    那些狰狞的经脉磨着肉壁,爽得女人逼眼张合着出水,神志不清。

    柳云生也不是喜欢在野外弄的,便提跨操逼,一次比一次重,抱着林月琛抵在树干上操弄,鸡巴进出极快,磨得淫水被打成乳白泡沫,汁水四溅。他干着女人最爽的点,时不时滑进子宫,每每把林月琛操的爽了,那只嫩逼就夹得更紧,多插了几个回合,她便连“不要了”这类扫兴话也说不出口了。

    “唔,唔……啊,别弄那里……”

    林月琛再是累,也从不放弃理智,说些讨好男人的奉承话来,可男人总希望床伴说些话来奉承自己,柳云生每每听见林月琛说什么不要,别弄,只会让他更加努力地肏她的骚逼,便是林月琛被男人肏得要尿了,他也不会停的。

    “说什么不要,看看你这骚逼爽得尿了多少水?把柳某的裤子都打湿了。”他话说得淫邪,扳开女人的臀瓣,让逼敞得更大,好方便他干穴。

    他的动作一直不算温柔,送腰送的生猛,屌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胯骨撞击的声音大得可怕,那驴样的狰狞器物每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清液,送进逼里又将屌上的淫水推回去,穴里的骚水一次比一次涌得更多。

    林月琛本是被操得昏沉,连呻吟声也断断续续,先前她喝了不少水,此时肚里涨涨的,让她立马回神不少。“别,停一下,我想小解……柳……唔!”

    柳云生充耳不闻,畜生似的提跨操逼,硬得如同烙铁般的巨大肉棍几乎能在女子下腹顶出一个隆起。

    “我想尿……云生,我要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