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上皇后那边又如何解释?难不成你想将我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知晓?”

    “没有!我要真这么想还费这功夫跟你拜天地做什么?咱们现在这样,可不就是金屋藏娇吗!?”说着还一副讨好的样子将其圈在怀中,眼巴巴的瞅着她。

    春生道:“那你有何打算?”

    “我是想啊……就跟父皇和母后说,我府上有个丫头,不知羞耻的勾引我!”

    春生冲他横眉一瞪,后者马上摇尾乞怜:“我错了,错了!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好娘子不要生气!”

    被他弄的有些哭笑不得,略作思索,春生道:“这样说,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若皇上要见我,也只能易容相见。”

    “这么说,你同意了?!”喜的李律直接蹦了起来,结果一脑袋撞在马车顶上,又痛的哎呦哎呦叫唤,看的春生心疼不已。

    抬手揉着他的脑袋,略有些苛责道:“早已家冠却总是一点稳重都没有,我如何能对你托付终身?”

    后者立刻挺直了腰杆,坐直了身子,赌咒发誓的说道:“我为了你可以改,比大哥二哥都成熟稳重!你放心!放心!”

    “未老先衰吗?那还是算了吧。”

    “你还没好了,够挑剔的啊。”

    “红尘三千,我挑剔了这么许久,怎么能白白便宜了你。”

    “那你说,我要怎样才能占你这个便宜?”

    春生眉眼弯弯,但笑不语,似乎让人很难捉摸。

    当夜行刺太子妃和大皇子妃的刺客被执行死刑之后,皇后已经被禁足凤藻宫多日,宫中总算迎来了一段时间的风和日丽。

    在这深深宫闱之中,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现如今天下虽然是皇上的天下,但后宫已经不是皇后的后宫了。纵然没了皇后,还有两位贵妃,四妃七嫔,但真正说了算的却是太子妃刘玉瑶。

    后宫里的人最擅察言观色,对东宫敬而远之的有,巴结拍马的有,以至于东宫的人出门那绝对可以在任何地方畅通无阻,甚至横着走也是没人敢说什么的。

    浣衣局对东宫的衣裳要率先缝补清洗,新上贡的好东西内务府也先拣着往东宫送,更不要说还有各局各司都以讨好太子妃为己任。

    本来还有人等着看东宫的笑话,如此肆无忌惮的在后宫招摇早晚会惹的妃嫔震怒一状告到皇上那儿。

    结果东宫还偏偏有个铁面无私的焦嬷嬷,毕竟曾经是贞元皇后身边的人,管教下人自有一套手段,对后宫妃嫔也都礼让有加,最会笼络人心,一时间后宫也是歌舞升平,一派祥和,就连一向不愿意出门的太子妃也时常带着皇长孙四处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