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堂摊开手掌,一柄水剑在薛玉堂的掌心之处旋转,薛玉堂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福坤,他在哪里?”

    福坤仿佛没有听到薛玉堂的话语,依旧自言自语:“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之物,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薛玉堂手掌一挥,水剑化作一道光芒,凌空穿透福坤的胸膛,福坤瞪着眼睛,张口狠狠的喘了两口气,眼睛凸的很大,临死前死死盯着手中的白玉。

    薛玉堂有一次摊开手掌,瓢泼大雨化作一柄三十丈长的巨剑,薛玉堂单手挥下巨剑直接斩落,在薛玉堂身前斩出一道三百多米长的鸿沟。

    薛玉堂看着眼前的杰作,把灵力运转到口中,大喝道:“福坤你给我出来......”

    薛玉堂连喊三声,空中回荡着薛玉堂的声音,可是这玄冥堂没有半点动静。

    薛玉堂皱着眉头,心中暗想莫非是我想多了,这玄冥堂堂主就是这般本事,可是薛玉堂还是觉得那里不对。

    正当他要往大厅里面走,想要去看看王梦兰怎么样的时候,就听见月无影一声惨叫,薛玉堂吓了一跳,急忙往大厅里面蹿,却见月无影捂着胳膊蹿了出来。

    扑倒薛玉堂怀里,大声说道:“快走!”便昏死过去。

    薛玉堂抱过月无影一看,只见她嘴唇发紫,脸色苍白,薛玉堂一摸脉搏,月无影的脉搏细硕,这显然是中毒了,可是月无影不说在鬼医那里得到的避毒之法,单说以她现在的境界很难有毒物能够毒倒她,薛玉堂一时有些发蒙,赶紧掏出鬼医给的解毒药丸,掰开月无影的嘴唇喂到她的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月无影的脸色总算是恢复过来,气息也变得平和,只是眼睛一直紧闭着,没有转醒。

    薛玉堂很是奇怪,这大厅里面只有那个年轻人,按道理来讲他不可能伤到月无影的。

    薛玉堂抱着月无影走进大厅,那个年轻人躺在地上,胸前插着一根长钎,闭着眼睛,眼看着就是活不成了,薛玉堂往旁边一看,原本关着王梦兰的笼子已经碎裂,海三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薛玉堂的眉头皱的更紧了,这笼子碎了,海三没事,王梦兰却是不见了,这一切都显得太过诡异了。

    正在薛玉堂疑惑的想要问问海三的时候,大厅后面的一扇大门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女仆,薛玉堂顺着大门往里看去,之间这门后面居然还是一个大厅,相比较这里的简陋,那扇门里面简直是金碧辉煌,地上铺着红毯,两旁的立柱全是黄金打造。

    红毯一直延伸,红毯两边站着各式服装的人,有男有女,一个个腰身笔直,目不斜视,红毯的尽头有一处高台,十几级台阶,由下而上,台阶上面是一个宽大的平台,平台上面摆着一把如同卧床一般的椅子,椅子也是黄金打造,椅背和扶手上面雕刻着双龙戏珠,和双凤展翅,椅子上面铺着红色的椅垫。

    上面端坐一人,一身红色的宽大衣衫,唇红齿白,头戴凤冠,笑盈盈的看着薛玉堂。

    薛玉堂有些傻眼,这上面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还被关在笼子之中的王梦兰。

    薛玉堂抱着月无影迈步走进大厅,抬起头看着上面坐着的王梦兰,眉头紧皱,半天没有说话。

    王梦兰笑的很甜:“怎么?大堂哥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