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胖子不慌不忙的吃完了嘴里的烤鸭,又把坛子里的酒喝的一干二净,才慢悠悠的看了一眼薛玉堂:“我说,大堂哥你咋这么笨呢?”

    薛玉堂抬脚对着王胖子的肥屁股就是一脚,王胖子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躲着薛玉堂,叫道:“大堂哥我说还不行嘛!”

    “你看这个字,每个字都有一个尖,这每一个尖的位置正对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就按着这小人身上的线,沿着字上面的尖修炼就成了!”王胖子揉着屁股。

    “这也成!”薛玉堂仔细看了画上面的字,这画上面的解说和胖子观察的字尖一一对应,竟然没有一点偏差,这王胖子的运气也是逆天了!

    “好了!王胖子,你也算傻人有傻福!过几天你去参加选拔,等选上了会有人教你后面的功法!”薛玉堂瘫软的躺在王胖子的破床上。

    “大堂哥,我相信你一定行的!”王胖子一脸的媚笑。

    薛玉堂瞄了一眼王胖子,懒洋洋的闭上眼睛再也不理搭理他了。

    王胖子觉得无趣,自己抱着书跑到一边继续琢磨。

    转眼天便黑了,薛玉堂起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张了张嘴想要问问赵大眼的情况,想了一下便又闭上嘴没有吱声,对于赵大眼薛玉堂总是觉得在他们之间似乎有一层看不见的墙挡着!

    冲着王胖子摇了摇手,薛玉堂回到家里,进门以后没有奔着薛莹的住处去,七拐八拐的来到后堂,薛乾良依旧坐在八仙桌前喝着茶,人老了,似乎总是觉得寂寞,儿孙们都怕他,除了请安却也不愿意陪他说说话。

    “给爷爷请安!”薛玉堂装模作样的拱了一下手。

    “行了,别假惺惺的了!你就没长那根骨头,非要躬什么腰!”薛乾良,一摆手让薛玉堂坐下。

    薛玉堂笑嘻嘻的,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牛饮而尽,看的薛乾良心直颤,那可是一两银子一钱的香猴茶。

    “你小子不是又惹了什么祸吧?”

    “爷爷,哪能呢!我这可是一个温恭谦良的好少年。”

    薛玉堂的话让薛乾良直撮牙花子,这小子自从病好以后虽说没麻烦过自己,但他的作为可没少往自己耳朵里传,一度让自己以为薛玉堂是不是换了个人,可是细一想,这未尝不是好事,原来的薛玉堂太软弱了,不像薛家人!

    “说吧,你小子来干嘛来了?”

    “爷爷,你不说等我到了入道期把薛家的入道法门给我吗?我来取法门来了!”

    “你到入道期了!”薛乾良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