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县官一听薛玉堂是从下面过来的脸色马上转变笑着说道:“原来是客人啊!只是不知客人如何审理此案?”

    薛玉堂却不提案子而是问海三三人:“你们知道这一层是什么吗?”

    桃子不懂,王梦兰知道没有那么简单,抿着嘴没说话,海三倒是直性子:“哥哥,这剩下的不多,要我看,她们都是为了对方,那肯定是爱!”

    薛玉堂笑了笑眼睛看着县官:“起初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可是随着这县老爷审案,我却发现不是!这里是惧!”

    “怎么说?”县官眼睛眯了起来。

    “其实也简单,这里看似都是为了对方,都像是相亲相爱,其实核心都是惧怕!我说的对吗?县老爷!”

    “愿闻其详!”

    “咱们先说这对婆媳!表面上看着婆婆是为了媳妇好,让她改嫁,这儿媳呢也是为了婆婆好,怕婆婆生活不下去,可是细一想,这婆婆是怕儿媳耐不住寂寞红杏出了墙,败坏了门风,所以提早做打算,这儿媳呢口口声声说是怕婆婆不能生活,实际是怕婆婆照顾不好自己的孩子,让孩子受苦!”

    薛玉堂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说那对夫妻,妻子怕丈夫在外面胡搞乱搞,每天猜忌才会时时提醒,丈夫是怕自己常年不在家,媳妇在家中别有心思,才会半夜赶回家中!”

    县官坐在堂上笑眯眯的看着薛玉堂没说话。

    王梦兰在旁边接过话来:“大堂哥,我倒觉得恰恰相反!”

    薛玉堂一愣:“哦!梦兰你是怎么看的!”

    “我倒觉得这恰恰是爱的表现,因为爱到极致所以惧怕,因为爱到深处,所以相互担心!”

    薛玉堂思考了半天哈哈大笑道:“梦兰你倒是点醒我了!这爱也好,惧也罢都是相辅相成的!只不过这爱的深处便是惧!”

    县官坐在堂上问:“薛玉堂,你还坚持你的判断?”

    “坚持!”

    “你就不怕错了,前功尽弃?”

    “不怕!”薛玉堂斩钉截铁的答道。

    “哈哈,怪不得卜归望说你不好糊弄!看来他说的没错!”

    县官把惊堂木抄起来往地下一扔,一个古朴威仪的梯子便出现在大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