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堂点点头:“这里有些寒酸了!”

    十三皇子笑了一下:“人在充满绝望的时候,总是要给自己找个营生不是,所以这里的每一任皇子都有一些特殊的爱好,而每个爱好似乎又都比价烧钱,反倒是对这里住的条件不是那么在意了!”

    薛玉堂想了一下笑着点点头:“换做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十三皇子瑶瑶头:“换做是谁都会这么做的!”

    薛玉堂找个地方坐下,十三皇子却是在一幅画前停留了半天,薛玉堂也未从这画中看出什么,觉得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画了,一副田园山水画,画中一座茅屋,冒着袅袅炊烟,门前趴着一条老黑狗吐着舌头。

    “你知道这陪都是什么吗?”

    十三皇子的话,让薛玉堂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何有此一问,薛玉堂本身对

    这宫斗就不感兴趣,他更喜欢为人坦诚一些,像是他们这般说句话都要思考半天,实在是让人难受。

    “不知道!”薛玉堂说的很淡然。

    十三皇子回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又把头扭过去继续看着画:“陪都是先秦帝国的屏障,只有保证陪都的安全才能保障先秦帝国的安全!”

    薛玉堂愣了一下:“那为何这陪都的督抚成了摆设?”

    十三皇子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陪都的位置太重要了,任何一个人只要控制住了陪都就等于掐住了先秦帝国的咽喉,这督抚岂能有实权?”

    这一下薛玉堂就更不明白了,愣楞的看着十三皇子。

    十三皇子并未回头,继续说道:“正是因为如此,所以陪都一直以来都是障眼之法,它的要害不在这里,所以这里必须有皇子坐镇,就像是困守此地的镇宅之物,还必须用铁链锁住!”

    薛玉堂想了一下,一下子明白这里为何如此重要了,它根本就是一个为世人挖的陷阱,任谁都知道他的重要,所以想要对抗先秦帝国就必须拿下陪都,而这里督抚又是皇子,从不许外人染指,这更加让人确定这里重要性,而且它的战略位置又确实是先秦帝国的咽喉,这就让你不得不跳到这个陷阱里来,能够布置此地的人绝对是一个矿石高手。

    这就好比下棋,他的每一步都看似平常,可是却是步步杀机,没到最后一步,你永远看不出他的布局是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告诉我,你就不怕我给你们传出去?”

    十三皇子像是看完了这幅画一般,扭身回来走到座位上,坐下看着薛玉堂说道:“薛兄弟,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你也在这变化之中,我英恒不能说是事事都能看的清吧,但是我至少能看个七八分,不管愿意不愿意,你将来都会是先秦帝国的敌人,也许你现在还没那个能力,但是早晚会有的!”

    薛玉堂被十三皇子的话吓了一跳,看着十三皇子说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与我说这些?”

    十三皇子笑了一下:“我不是说过这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变化吗?也许我们没等成为敌人的时候,就要联手做一些事情,那不就是朋友了吗?你我之间相遇,至少到现在一切还都是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