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帝国陪都的存在等于是在皇室的鞭尾又加了一段,让这皇城能够彻底的控制住整个先秦帝国,但是这样的存在就等于是先秦帝国皇室有了一个十分不确定的因素,所以先秦帝国皇室便又制定了另外一个制度,便是文武分制,陪都的武将的任命必须是皇室亲自任命,虽然受陪都管辖,但是陪都对于武将的制约力非常有限,陪都的都卫却是又陪都自己掌握,这也是防止驻扎在陪都周围的武将突然造反,陪都没有任何的力量反抗,毕竟文臣治国,可是武将却是能打天下,他们之间本身就是互相制约的关系。

    但是随着这些年陪都的武将越来越多,在陪都形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武将世家,原来的时候皇城还能调动别的地方的武将来这里任职,可是现在的皇城面临一个非常尴尬的问题,那就是其他的地方的武将越来越少,陪都的武将即便是主官不是陪都人,但是很多的副将也是陪都人,尽管皇城已经想尽办法,但是当朝之中陪都的武将占了很大的比例,有时候皇城不得不做出妥协!这就让皇城对于陪都的忌惮越来越大。

    皇城也一直在考虑是否取消陪都,不过几次都因为文臣武将反对而作罢,但是现在这个陪都督抚却是有些特殊,这其中有着很多的原因,嘴让现在的先秦帝国皇帝无法接受的事情是这个皇子有很多的武将支持,其中就包含很多陪都的武将,现在把他放在这陪都之中,就等于放虎归山,可是现在的先秦帝国皇帝也是很无奈,自己想要杀死这个皇子,皇太后那里的那一关过不去,这皇太后的

    英寒气急败坏的在阵前毫无风度的像是一个泼妇一般发疯骂街,心中感觉自己好像是看错人了。

    “你问问老三,他当初是如何巴结我的,现在他做了皇帝还要饶过我的性命,他也配,你看看我身后的这支军队,我会需要他饶过性命,你回去告诉他洗干净等着给我磕头认错吧!”英寒在马背上扭动着身子,用马鞭指着十三皇子说道。

    十三皇子虽然还是笑眯眯的模样,但是脸色却是变了一下,缓缓开口说道:“二哥,你几次三番的侮辱当今皇帝已经犯了重罪,我希望你不要执迷不悟,现在交出军队跟我回去,我会向三哥求情,保你不死,如若不然,恐怕谁也救不了你!”

    英寒冷笑一声:“老十三,你以为你是谁啊,别老三

    给你点甜头你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当年要不是我保着你,你早就让老三给弄死了,还能轮得到你今天跑到我这里耀武扬威的?”

    十三皇子叹了一口气:“我说二哥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当初争夺皇储之位,我是三哥派到你身边的,我跟三哥乃是一奶同胞,怎么会你死我活,只不过当初你的势大,我和三哥在这场争夺中根本就没有胜算,还有随时防着你对我二人下杀手,所以才想出这么一出苦肉计,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三哥为人宽厚,没有杀你,反倒把你放到陪都这么重要的位置,也是希望能够消除兄弟之间的那种戾气,少一些争斗,齐心协力维护先秦帝国的昌盛,你怎么就不理解三哥的一片苦心呢!”

    “哈哈哈......老十三,你当我是傻子吗?他把我放在这里是因为他的亲信王衡在这里,有他在老三认为我无论如何也掀不起什么浪花,可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王衡居然会为了一个上将军之位对他产生不满,进而投靠与我!”英寒对于自己能够拉拢到王衡显得很是得意,他认为自己的手段十分高明,更加确信自己要比三皇子英晟要强太多。

    十三皇子眼睛瞟了一眼勒着马站在远处的王衡,有把目光看向站在英寒身后的岳凤城,嘴角笑了一下:“混天图!你们是不是很得意,你们居然能得到这么个蠢货配合你们?”

    岳凤城皱了一下眉头,没有反应,王衡却是一拎缰绳,身下的马迈着碎步走到前面,

    月无影愣了一下问道:“这又是为何?”

    薛玉堂笑着解释道:“这群修者一个比一个傲,更是一个不服气一个,那个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这群人统领起来,没有领头的谁会去闹,如果不是性命受到威胁,或者是有足够的利益驱动,谁会当这个出头鸟,更何况你看周围这群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身上穿的战甲,那是能够抵御灵力的特殊战甲,这说明这群士兵本身就是先秦帝国对付修者的,还有英寒身前站着的两个人,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而且肯定都是大圆满之境,你再看这群修者,境界参差不齐,我想除了三娘之外,这里没有一个大圆满之境,两个大圆满之境足以横扫这里所有的修者了,更何况周围虎视眈眈士兵,只要脑子没有坏掉谁会去做这傻事!”

    月无影顺着人群往英寒

    那里看了一眼,见到那两个怪异的人,不再说话了,她原本还想着能不能趁乱从这里逃出去,现在看来好像不太容易。

    薛玉堂拉着月无影的手没多大一会儿,便已经走到广场之上,和这群修者混在一起。

    薛玉堂并没有告诉月无影,岳凤城在这里,现在的情况,能不能动岳凤城,还得看机会,岳凤城低调肯定有什么目的,薛玉堂自然也不想让他发现自己!

    又过了快有一炷香的时间,周围的重甲士兵越来越多,直到一个士兵跑到英寒身前,对着他行了一个礼,说道:“回皇子殿下,这周围所有的客栈都已经搜完了,已经没有人了!”

    英寒一点头,挥了挥手,士兵单膝跪地行了一个礼,从这里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