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牢里的师尊似乎是累了,在角落打坐小歇,黑色的长发虽然还有些凌乱,但看起来好多了。

    他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者白衣箭袖的少年,少年的身上一身素白,但在袖口处用着皮质的护甲简单的捆绑着,左手的手腕和辞秋一样带着一个白金色的毛绒手环。

    他的眼睛处用护神纸遮着。

    是式神?

    “他马上醒。”少年注意到了辞秋之后,微微颔首说道。

    略微熟悉的声音,辞秋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先走了。”少年对着辞秋行了一礼之后就消失在了原地。

    是同事?

    辞秋眨了眨眼并没有在意。

    “师尊,师尊你没事吧?终于,终于,到底发生了什么?”辞秋解开了寒牢之后来到了宁少心的面前。

    “辞秋,那个畜生……那个畜生你不要信那个畜生!”宁少心听到辞秋的声音睁开眼,浅灰色的瞳孔已经基本恢复了往日的光泽“那个畜生,无恨就是无暇!”

    “啊?”辞秋眨了眨眼愣了一下。

    我是在做梦吗?

    辞秋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如此。

    “师尊,你慢慢说,我听着。”辞秋的声音是出乎自己想象的冷静,但是声线之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角落里一条并不明显的黑色小蛇吐着红色的信子,消失在了阴影之中。

    宁少心并不擅长解释,他说月卿通知自己凤楼有变,两个徒儿深陷其中,自己这才强行破关。救出了无暇和辞秋之后,无暇将自己带到了后院,这个时候他看到了打扮成月卿的无恨,然而那个无恨明显很听无暇的话,那么无恨很有可能就是听从无暇指挥。

    “可,为什么啊,为什么无暇要这么做?”辞秋喃喃的说道,颤抖着肩膀似乎是在抗拒着宁少心所说的一切。

    “为师不知。”

    “我先给师尊解开,等到无暇和月卿在契友大会中回来,我们坐下慢慢说,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辞秋从怀里拿出了贴身携带的钥匙将锁链解开“肯定是有误会,无暇怎么可能是无恨呢?他为什么要针对太阴山呢?无暇和我一起长大,他……我们两个算得上知根知底,我不知道他对太阴山有什么恨意?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师尊,师尊你别这样看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