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肆的折磨。

    所有的感觉器官在无暇的控制下被放到了最大,辞秋哭喊着,哀求着再也没能让身上人停下半分。

    “真漂亮。”无暇在下床之前看着床上的人。

    胸前的黄金坠着红宝石的两条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牵动全身的青宇蛊虫,小辞秋的地方套上了特质的黄金环,没有了自己他根本无法正常生活,对,就连正常生活,他都要哀求与自己。

    宠物嘛,不乖的话总要□□一下,谁是他的拥有者。

    反正……他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背叛者不是吗?这种做法不是很正常吗?

    次日,辞秋看着房间里刺眼的红,身上穿着一身红色,麻木就像是机器人一样随意摆弄,眼角的余光却在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琢磨着自己逃出去的可能性。

    “真的很漂亮,我的辞秋。”无暇从门外进来,他也穿着和辞秋一模一样的婚服,看到他,辞秋就撇开头。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这个无暇已经坏掉了。

    但是无暇也不介意,抱起了辞秋往太阴殿走,这个时候的太阴殿也是没有了往日里的沉寂一派喜庆。

    路却是自己不认识的路,寒气越累越重,他们似乎已经来到了太阴山比寒牢更深的地方。

    走廊的尽头出现了一扇门。

    门口月卿站着,他看了一眼辞秋,替两人开了门。

    灰色的天空,大片的红色骨生花盛开着。

    漆黑的宫殿周围没有任何的声音。

    “这里是魔界哦,我们以后生活的地方。”无暇不管辞秋有没有在听,带着无暇往宫殿的深处走,这里的宫殿构造基本上和太阴殿没什么区别。

    路上的高等魔族从外表上和人类没什么区别,但他们都对无暇毕恭毕敬,双膝跪地大呼魔君万岁。

    在最深处的地牢里,灰色的墙砖,结实的铁栅栏后面,小小的四方监狱里辞秋看到了一个人。

    钟离澄川,他还活着。

    虽然衣服已经破烂,但看得出来钟离很注意自己的身上服饰变化,他正在房间里撑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