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辞秋确定了无暇不在之后偷偷地招了招手。

    钟离澄川好奇的把耳朵凑了过去。

    “我更多钟离家的驯马舞感兴趣。”辞秋压低了声音说道。

    毕竟总不能正大光明的对人家说我想把你的姐姐介绍给我我弟弟这种,这种话说了的话,钟离澄川估计要把自己拉黑了。

    “欧呀,阿秋你居然知道。”钟离澄川笑着眯起了眼“确实,钟离家不管男女都会驯马,鞭舞能将两者结合的确实是只有钟离家了,我姐至今都是佼佼者,每年上门的人都踏破门槛。”

    “是啊,能看到就好了,圣都的美人无数,但是钟离小姐的盛名最出彩。”辞秋伸手自己摘了葡萄说道。

    “看辞秋如此好美色,为什么为现在没有娶亲呀?”钟离氏将葡萄王辞秋的方向挪了挪说道。

    “美色,尤物都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辞秋忍不住笑出了声“反正我是觉得距离产生美。”

    “小孩子家家的说话这么老气。”钟离澄川在用手帕擦了擦手之后,伸出手弹了一下辞秋的额头“说起来无暇呢?”

    “不知道哎……对啊,无暇呢?”辞秋这才注意到刚才无暇还在这里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钟离前辈!苍先生!不好了!”门外传来了一名年轻男子的声音“你们快去正厅看看吧!”

    “!!”

    辞秋和钟离澄川对视了一眼连忙跟上。

    来人是王家的家仆,他的脸上冒出了不少汗,带着辞秋和钟离穿过错综复杂的长廊来到了王府的正厅。

    一处挂着兰存堂的屋子里,正对着大门的麒踏祥云的图上已经染上了大片的鲜血,前天晚上朝着辞秋他们搭讪的四位姑娘瑟瑟发抖相互抱着胳膊缩在角落里,除了王家的弟子,还有不少其他的人都在陆陆续续的赶来,辞秋他们因为住的比较远来的时候已经是屋子里乌泱泱的不少人了。

    “哈哈哈哈,都是一群骗子,都是骗子。”此时的王夫人没有了上午的精神气,发髻微堕,珠钗宝物散落一地,身上的衣衫不整,一只手抓着无暇的脖子,另一只手的剑对着的不是别人就是无暇的脖子,无暇的脖子上的剑已经深入半寸,若是再深一点,无暇的命就不保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常年锻炼的王夫人,跟何况对方还是王家的大夫人,双重的思虑下无暇甚至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都是我们不好。”那四姐妹穿着的服饰都相同,只不过今天换了一身淡粉色的长裙,她们被侍女们扶起来拉到了稍远一点的地方“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太阴弟子一时忘了时间,越来越投机,后来王夫人差人来找我们,我们就一起去了……早知道如果我们不带上无暇弟弟就什么事情就没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王夫人好好地怎么疯魔了?”辞秋看向那四位姐妹问道。

    “不知道……刚才屋子里还有一个自称是……无恨的黑衣人。”其中一个小姑娘有些不大确定的说道“我们进去后一晃眼那个人就不见了,王夫人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无暇弟弟为了掩护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