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听了这话,不免心酸。

    “对了,”常公公忽然想起来,“皇上把太上皇送到别院来之前,曾在乾坤殿里头跟太上皇说了有半个时辰的

    话,父子之间,虽还有嫌隙,可皇上的态度改变了许多,太上皇对皇上的态度也略有改变的,不知道到底谈

    了什么,连老奴都不许在里头听着的。”

    元卿凌想这大概就是老五怀疑的那个内情了,如此说来,太上皇是知道什么的。

    翌日元卿凌去挂针的时候,就试探起来了,结果太上皇压根不接茬,直接转移了话题。

    元卿凌叹气,“看来有些事情我跟老五不配知道。”

    太上皇淡淡地睨了她一眼,“不知道就不知道,天下那么多事,非得都知道?”

    “切身相关,当然想知道的。”

    “不给你们知道,那表示和你们没有多大的关系,老五若来人报信,你尽管就回话,叫他踏实在府中每日三

    省,其余不要多想。”

    随即,他又嘟哝了一句,“皇帝这事办得不地道。”

    且说那天退朝之后,狄魏明便急急忙忙地离开皇宫,一番调查观察之后,翌日便去了安王府。

    禁足之中的安王,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府中打发日子,他养了一条狗,种了很多花,还把当初宝亲王府里头的

    鸟雀都搬过来自己养着,一副对外界消息一点都不敢兴趣的模样。

    被魏王揍的伤势已经好多了,除了养狗种花遛鸟之外,还勤练武功,数日已有所精进。

    听完狄魏明说的话,安王第一个就觉得,这不大可能。

    “老五这个人虽然鲁莽,也总是得罪父皇,但是于大殿之上,自请废黜,还敢问父皇一个不孝的罪名,他哪

    里来的胆子?不信。”安王摇头道。

    “千真万确。”狄魏明喝了一口茶,“老夫命人查过了,皇上原来早对太子有了戒心,因为太子对鲜卑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