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抓住她的手,“你的手带了针吗?一揉下来很痛,像针扎一样。”

    元卿凌叹气,“你就是绷得太紧了,放松一下神经,要不明天别上班了,我们带孩子出去走走吧。”

    “不行啊,这千头万绪的,总要早日理出个头来,且宝亲王那边得再审,就这么判了,兵舆图又没找到,肯定会再起风波。”

    “安丰王妃可有去探望过宝亲王?”元卿凌继续揉着他的太阳穴,问道。

    “没去过,倒是叫人给他送了两顿饭,好酒好菜地伺候着,没让他受委屈,我本以为她会出面阻拦,没想到竟这么顺当。”

    “她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你依法办事,她不会阻拦你。”元卿凌说。

    “笑红尘的人说,看到红叶与她碰过面,不知道谈什么,她走了之后,有一个青衣人坐下来和红叶说话,这青衣人我派人调查过,在京中就是一个商人,没什么其他背景,且那一次之后,也不曾和红叶碰过面。”

    “这人怕是查不出什么来,红叶肯定知道你派人盯着他的,那人敢出来见面,想必不沾什么事。”元卿凌道。

    宇文皓若有所思,“他这一次亲自来,怕也是为了兵舆图,兵舆图的关键是宝亲王,所以他找上安丰王妃,安丰王妃拒绝了他的话,下一步不知道他会找上谁呢?”

    “总之,不会是我们楚王府的人。”元卿凌转过来,“好些了吗?”

    “好点儿了!”他一手抱着她,压入怀中,眸色肆意,“我确实该好好地放松一下了。”

    元卿凌翌日继续去了陆家,陆源进展不大,但是从眼神和表情可以看出他和这个世界并非隔绝了。

    元卿凌建议陆家找个中医大夫,为陆源做针灸,从中医的角度,针灸刺穴有一定的作用。

    又过了两天,陆源有了吞咽的动作,这实在是一大进步,这意味着继续发展良好下去,陆源可以脱离鼻饲的日子。

    这天从陆府离开,马车即将回到王府前的巷子便被拦下。

    赶车的是蛮儿,她掀开帘子对元卿凌道:“是那个叫红叶公子的人。”

    元卿凌微怔,顺着蛮儿掀起的空隙看出去,果然看到一抹红衣在风中飘然。

    红叶在车前施礼,俊美如玉的面容上挂着浅淡的笑意,“自上次一别,太子妃可好?”

    “很好!”元卿凌应道,“我有些忙,便不下车与公子打招呼了。”

    话里意思很清楚,叫他走开别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