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阴阳师,小号骂人过于难听了,本祖安自叹不如”

    “虽然不知道苏竹是谁,但是听我舅舅说浅醉的线下酒吧已经换上巨幅插画了,第一天就差点被人悄悄抱走”

    “心疼上面偷画的人,没被砸死吧?”

    “心疼+1”

    “心疼+2”

    “看网上的图,我也想去偷”

    “逐渐歪楼。请问诸位想偷的是酒吧里的,还是贺苍术家里的?”

    “雾草,贺总爸爸家里居然挂着吗?”

    “暗搓搓说,名竹的管理层肯定有苏太太的粉丝,集团总部台式电脑的桌面全部换成太太的画,我哥哥作为粉丝居然他妈的主动为爱加班????”

    “草,这是绑架社畜的新方法吗?(惊恐)”

    也许是贺苍术的身份在,或许她是个小幸运星,苏竹这次的项目进展极为顺利,在交稿后浅醉的人想要和苏竹去酒吧里喝一顿,结果临时有事,没有去成,择日不如撞日,苏竹没有另外约日子,让公司寄来一张贵宾卡,吃喝玩乐通通不要钱。

    苏竹想带着严黛黛去,本来约好了,但是临时出事就没来,苏竹一个人站在酒吧门口,看着来来往往一看就很熟练的男男女女,拘束地挤入,顺便在知乎上搜“第一次去酒吧,如何显得很熟练?”

    下面立刻出来一大堆抖机灵的回答。

    苏竹还没找到有用的答案,手机就被一个搂着那女人的男性就挤掉地,她穿着到膝盖的红裙子,不方便在那么多人的地方弯下腰去捡,只能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追逐被踢远的手机,嘴上小声说:“借过一下”“对不起让一下谢谢……”

    周围人忙着嗨,哪有人听到她说话。

    苏竹心里想:不让我小心头上灯砸上你脑袋上啊。

    苏竹的视线黏在几米外的手机上,心疼手机被踢来踢去,还没等她挪过去,就见手机被一双男人的手给捡起来。

    苏竹一惊,大喊:“你,放下!”

    男人被这一吼楞了一下。

    捡到手机的人穿着一身挺括的西装,脸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眼睛中散发着自信的光芒,一双好看的眉毛微微扬着,在五彩斑斓的射灯下显得明亮夺目,乍一看好像个职业经理人或者个人职场上炙手可热的高级经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