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蔚看到苏竹站在自己身边,呼吸急促,在司江难以言喻的目光下,伸着球杆,腰部伏低,露出自以为矫健的背部线条,台球杆架在一根手指上,双眼如鹰隼般瞄准,用力一捣白球——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苏竹都要拍手叫好。

    和蔚直起腰杆,双手支着台球桌,看那白球击过众多彩球,一路滚动,信心满满。

    苏竹也看着,渐渐眼前模糊,她一手摩擦着下巴,之前吃的白兰地小熊软糖的后劲上来,正啃着指甲提神。

    白球在彩球中跌跌撞撞,白球落袋。

    和蔚:“?”

    司江:“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蔚尴尬瞅瞅苏竹,苏竹意识模糊,心想他难不成嫌我碍事?遂扶着墙站到司江那边。

    下一局,司江的彩球没一个落袋,白球在众人诡异的角度下落袋。

    司江:“?”

    和蔚拍手叫绝:“哈哈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

    因为苏竹站在司江边上,和蔚的准头极好,咚咚咚咚,杆起球落,司江差点以为和蔚玩了台球破解版。

    小小的脑袋上冒出大大的问号。

    和蔚笑得如同清晨的公鸡,苏竹这才反应出来对方这是笑给自己看呢,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就听到包间的门被敲响。

    苏竹现在看东西出现重影,不得不挪到沙发上坐着,双颊娇艳欲滴,像一朵盛开的蔷薇花,而手指间的祖母绿戒指,就是最完美的花叶。

    苏·蔷薇花·竹:没脸见人,我想吐。

    和蔚边走边说:“说不准是岑老师决定来呢。”

    司江:“老师看你这浪荡的样子,铁定要把你腿打折。”

    和蔚撇撇嘴打开门,世界都恍惚了,大叫:“卧槽活的贺总。”

    司江倒吸一口气,哪有刚刚的风骚气,笔直站好:“董,董事?哈哈哈好巧啊,快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