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怪的汤药有多难喝没人b她更深有T会,作为以往老怪荼毒的目标,见老怪终于折腾别人去了,沈鸢自是乐见其成,只差没手舞足蹈。

    薛言好不容易从汤药的杀伤中缓了回来,抬眼却见这小混蛋在一旁幸灾乐祸,蓦然想起与她初见那晚在马车上他笑她喝完药后的暴躁模样,这厮上来便堵了他的嘴,叫他共尝过那古怪味道,自此搅地他心绪不宁。

    思及此,薛言也不客气,伸手把她扯近,一低首,便直奔那娇nEnG的红唇而去。

    沈鸢见他如此,哪里不晓得他的意图,只笑着左躲右闪,不让他得逞。

    与她亲热过几回,薛言愈显得轻车熟路起来。

    他索X箍了她的纤腰将她拎起坐在自己的膝头,顺着她的蛮腰轻轻一掐,沈鸢只能尖笑着软了身子,薛言顺势凑了上去,准确叼住她的嘴,势如破竹,与她嘴中那温软香滑的小东西已是贴身相戏了。

    沈鸢见他J计得逞哪能甘心,坐在他膝上不老实地乱晃着,企图摆脱他的钳制。

    薛言早知她不会老实,托着她的腰让她整个人滑进自己怀里,一只手更是压着她的脑袋封Si了她的退路。

    沈鸢这回直接从膝头坐上了大腿,完完全全没了后路,嘴里发出微弱而模糊的抗议,没好气地捶了薛言两下。

    一旁的侍nV们早已知情识趣地退下,薛言抱着她肆意地亲着。她的舌头简直是四处逃窜的小鱼,而他则撒下天罗地网,任她如何四处逃窜游走终是将它网住,逃无可逃。于情事方面他虽无甚经验可学习能力极佳,沈鸢当日是如何调戏他的如今倒是悉数还报了回去。

    嘴里的那点苦在这浓情蜜意里倒也算不了什么了。

    薛言一路攻城掠地,沈鸢溃不成军只好举手投降,叫他亲个心满意足。那俊脸上的餍足与得意让一惯沉迷美sE的沈鸢都牙痒,恨不得啃上一口。

    最可恨的是她一路丢盔弃甲,最后软趴在他肩头呼呼喘气,耳边却是他一声戏谑的笑:“一报还一报。”沈鸢气哼一声,“我看郎君的心眼也没有大到哪里去。”

    他竟还惦记着马车上的事,如此小气!

    薛言抬手轻捏她的下巴,再啄一口,“我曾说过要与娘子亲自算算这笔账,如今不过是言而有信罢了。”

    呸!与哪个的言而有信!世家子弟也学会了满口歪理!

    沈鸢不与他争辩,从他腿上跳下,将那碗散了些许热度的药重新放到他面前,“如今温度正好,郎君且快喝了吧。”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薛言索X捧起汤碗一口气灌了下去,那苦涩滋味让薛言连拿碗的手都忍不住颤抖。

    雁双先前早有眼力的备好了石蜜,沈鸢捻起一块塞进他的嘴里,“郎君予我苦,我却还君甜,可见还是我大度。”沈鸢刚刚被他将了一军,自然要从嘴皮子上找回点场子。

    薛言反手一捞,又将沈鸢圈进怀里,顶破朱唇送进一块甜蜜物什,“既与四娘共苦,又怎能不同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