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动了动自己的双腿,薛言的那话儿还夹在自己的腿间,虽然已经筋疲力尽,乖顺地贴在幽谷外,但那尺寸,沈鸢不用量也知道,已不可同日而语。

    回想起刚才,沈鸢不由有些脸热。她的双腿被薛言并拢着,他的火热贴着她的桃花源地摩擦进出,那滚烫的温度灼地大腿尽处的软r0U都跟着发烫起来。膨胀的尘柄如利刃割开她紧闭的细缝,微微切入复又滑出,昂扬的龙首寻着隐秘的r0U芽次次擦身而过,叫她难以遏制地轻颤。

    沈鸢肤如凝脂,她一动薛言便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的嘴唇下移寻到沈鸢的耳朵,含入x1咬。

    “还小吗?”他难得恶劣地提问。

    说起来那时的薛言虽然被困生压制着,身量没有长开,那yu根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可也绝不能说小。可偏偏先前沈鸢嘴贱,在船上与薛言厮混完后非要撩拨一句,以致于一向温文的薛言都忍不住记了她一笔。毕竟这关乎男人的尊严!

    “我说的是年龄,是你自己想多的。”沈鸢狡辩。

    “小骗子。”对于沈鸢的天生的顽劣薛言已经充分领教过了,用牙尖轻轻磨了磨她软腻的耳垂以示惩罚。

    待最后一寸灰落斤,沈鸢扶着薛言起身。

    猗嗟昌兮,颀而长兮。

    沈鸢在心里小小的感慨了句,替薛言穿上g净的寝衣。

    要说薛言开始恢复正常身形令人欣喜外,还的确另有一些小小的烦恼。

    这量T裁衣本是为了贴身舒适,若能做到分毫不差,那最是适宜。但这裁缝届的金科玉律到了薛言这反倒成了一个麻烦。这身骨被药物压抑地狠了,一旦得了解脱,那爆发的劲儿真是不可估量。这刚做好的新衣K,没穿两天,就成了短褐,“短手短脚”地缚在身上,好似误穿了小儿衣裳那般滑稽。

    沈鸢拉直了薛言袖管上的褶皱,黛眉轻蹙。瞧瞧,她还特意嘱咐往大点做,这袖管今天又短了一截,露出一段腕儿来。

    对此,沈鸢猛地抱上薛言的腰身,冲着那未来得及系上衣带的光lU0x膛啃了一口。

    “作甚?”薛言略低头向这个小坏蛋问道。他的声音已不似初见时那般清亮,但更添了一分磁X。

    沈鸢蹭着他的x膛抬起头,作深思沉Y状“我觉得你还是天天光着b较好。”照他这个长法,这衣服真是赶马换也来不及。反正薛言几乎是足不出户,那不如就这么光着躺在床上,省事又省力,她还想m0就m0,想啃就啃,便利极了。沈鸢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提议甚妙。

    但薛言显然不买账,掐了把她腰肢上的软r0U,沈鸢顿时呵呵直笑,纤腰一软,立马改口“我错了。”

    玩笑归玩笑,沈鸢还是又重新量了尺寸,报去衣坊再做,还不忘嘱咐给衣坊的工人们加工钱。

    这毒素一分分的除去,薛言的JiNg神也日渐好转。眼下虽仍有骨痛难堪的时候,但如初次拔毒那般痛到昏迷的情况是少之又少了。这让沈鸢安心不少。

    这几日沈鸢的心几乎都放在了薛言身上,唯恐他疼痛发作时过于难熬,不敢轻心,便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如此做法大有昏君姿态。沈鸢索X对外宣传身T不适,闭门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