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老管家的袖子:“管家管家,文锦承认自己就是昨儿个晚上踹了殿下的人!”

    “他一开始不承认,后来在小爷我的一通教育下终于和盘托出了。”

    老管家听的一愣一愣的,文锦喘着粗气,偏偏一句话说不出来。

    只能干瞪着眼,好像是要将风七七身上瞪出来个洞。

    管家手里的鸡毛掸子一甩:“文锦,你好大的胆子!”

    文锦发带散了,泼墨般得黑发铺了满地,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

    最后没忍住,嘴一扁竟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他奶奶的这辈子活了这么久,何等的肆意风光,我他奶奶的就没被人坑的这么惨过……”

    风七七扬着唇角,眼中闪着宛如狐狸一般狡黠和小得意。

    文锦被几个护院拖到了柴房里关了起来。

    一身湿漉漉风袍子还没换下,就这么被人丢了进来。

    他又气又恼又不甘心。

    柴房里阴暗又潮湿,散发着阵阵腐朽的气息。

    让人作呕,他红着眼珠子四处打量。

    忽然,柴房上的锁链声响了响。

    风七七那欠扁的声音响起。

    “兄弟,男人何必为难男人呢?咱们都是王府的护院,大家日后是要在同一屋檐下混日子的。”

    “别那么古板迂腐嘛!通融通融,让小爷我进去瞧一眼呗!”

    柴房门口两个护院你看我我看你。

    两个人齐刷刷摇头:“柴房里关押着冒犯殿下的歹徒!岂容你想进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