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七正好找机会溜出来,她看了眼上官夜弦的房门:“就是来看看殿下起没起。”

    沈仙可掩着唇瓣低低的笑:“你这孩子,人家夜王殿下昨夜已经走了。”

    纳尼?

    这货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几乎是一脚踹开了房门,屋子里的一切还是整齐的,只有桌上,还有一杯倒满的茶水溢出了一圈。

    将桌面染了一圈茶渍,茶水早已经凉了,徒留一杯茶和痕迹。

    风七七默默退了出来,有些纳闷:“阿娘,殿下她走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是带着自己进了风府大门,现在也该带着自己出去。

    怎么就自己先走了?

    沈仙可笑了笑,牵着风七七的小手往屋子里走。

    “你也别总是毛毛躁躁的,该听些话,学学月娘。”

    风七七点了点头,很是乖巧,实则思绪早已经飘远了。

    “昨晚我来瞧瞧你,正好在门口遇上了夜王殿下,殿下似乎有急事,匆匆告别便走。”

    “连你阿爹也来不及见一面,说上两句呢!”

    风七七抿了唇:“那我也是该走了,毕竟现在是殿下的亲侍。”

    沈仙可敏锐的似乎察觉到了。

    但没将话给说破了。

    房门给关上,不紧不慢的打量着风七七:“就这样走?”

    声音轻的不像话。

    风七七想起自己还没易容,便立刻摇头:“是要易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