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空不用低头,也知道白玉卿所看的地方必定竖着一顶小帐篷。反正丢人已经丢到姥姥家了,聂空也不去遮掩,打了个哈哈道:白妹妹,白夜天那个淫棍天天都对着你们做这样的春宫表演?

    不错。

    白玉卿微一颔首,冷笑道,他以为用这种龌龊下流的手段,就能够引诱我们放弃抵抗,简直白日做梦。说到这,白玉卿突然话锋一转,不过,看了半个多月,我倒也不是全无收获。

    聂空一愣:什么收获?

    白玉卿唇角勾起一丝不屑:这个白夜天在床上的战斗力真是弱得掉渣,每次四个女人,坚持最长的一次不过半小时,平均分到每个女人的连半刻钟都不到!你没发现,那些女人叫得都很假么,她们只不过是在故意逗他高兴罢了,偏偏他还以为自己雄风勃勃、厉害非凡,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呃?

    聂空嗔目结舌。

    他倒也发现了白玉卿说的这些,却没想到她竟毫无顾忌地说给自己听。不过想到白玉卿的性格,聂空便已释然,当年在生死幻界的时候,十六七岁的她都是一口一个老娘,反观现在却是收敛了许多。

    转念间,聂空心中忽地响起了太衍气鼓鼓的声音:哥哥,那个药灵真是好坏,他居然跟四个女人打架。

    聂空忙道:太衍,别理会他,先在那里等着哥哥。

    太衍乖巧地嗯了一声,又有点期盼的道:哥哥,我想跟你打架了。

    现在可不行。

    那好吧,等离开这里再来。

    ……

    聂空暗松了口气,却听白玉卿眼眸一转,看着自己肩膀上的葫芦,皱眉道:聂空,这个家伙好像能缩小,你先把他收起来。

    聂空这才发现葫芦居然贼眉鼠眼地偷窥白玉卿的胸部,不由大怒,白夜天的春宫表演没有带坏大人,却把这么纯洁的小孩子给诱惑了!探出手去,聂空一把将葫芦从白玉卿的肩膀上抓了过来。

    葫芦急道:不要,不要,我还要看明天的打架。

    聂空瞥了葫芦一眼,他圆鼓鼓的肚子下面已经分出了两条小腿,腿间却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你小鸡鸡都没有,看了也是白看。说罢,聂空从怀里摸出一个血红的玉瓶。

    大坏蛋,又来打击我。

    葫芦垂头丧气地扁扁小嘴,身躯急剧收缩,眨眼间就化作了一颗葫芦状的小丹丸,钻进了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