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拿眼觑她:“去年种的那盆吊兰没死?”

    “不和你说,”阿宝跑到云桑面前,拉住她的手往后边去,“您快跟奴婢来瞧瞧。”

    云桑不知她卖的什么关子,神色秧秧的跟着过去,见阿宝打开寝屋后的窗格,她望过去,看到几辆载满东西的马车,好似是后边那空置的宅子搬进了新人家。

    阿宝神秘兮兮的问:“您猜搬进去的是谁?”

    “是谁都与我们无关。”云桑摆手,正要转身离去,便听到阿宝惊讶的高声说:“是祁大人呢!”

    云桑步子一顿,黯淡无光的眸子亮了几分,“祁昱?”

    说完,她即刻转身,把窗子开大,冷风扑面而来,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却也更清晰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是常跟在祁昱身边的阿东。

    “竟真的是!”她语气惊喜,“快快,梳洗穿衣,我要下去看看!”

    先前还闷闷不乐的人一听说祁昱二字便来了兴致,转变之快,阿贝不由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忙去衣柜拿衣裳。

    主仆三个早膳都没有用,装扮妥当就急匆匆的出了屋子,谁料在庭院外被拦住。

    沐青山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手里拿了把长长的戒尺。

    那是小时候拿来教训他们兄妹俩的,多半是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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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沐远洲手心上。

    云桑下意识把两手背到身后,垂下脑袋,语气弱弱的唤了声“父亲。”

    “去做什么?”沐青山拿戒尺指着院墙后面,“想去见那个不要脸的臭小子?”

    云桑不会骗人,正要迟疑点头,只听得父亲震怒一句:“想都别想!今天你敢出这个门过去,二十大板!”

    她浑身一个哆嗦,只觉手心隐隐泛疼,顿了半响,却默默伸出手,白白嫩嫩的掌心朝上,“那……您,您打吧。”

    沐青山气得大呵一声:“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说罢便上前一步,大板子落下,一点不留情,云桑狠狠颤了颤,手心麻麻的痛,瞬间红了一大片,眼眶也泛起一点红来。

    她怎么也没没想到素来疼爱自己的父亲竟真的会下手,可见父亲对祁昱的成见当真不是一般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