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农令客气了!你们前来县衙,是来找义纵的吗?”

    “对,之前送来了一个犯人,叫王二。王二杀了涂蔓阳的父亲。所以我们希望义县令能够早日处理这个案子。”

    颜异指着旁边的涂蔓阳,对义妁解释着。

    “可是义县令现在感染风寒,不能见人,需要卧床休息三日。”狄火在旁边开口,证明义纵现在确实无法处理事务。

    “那就再等三日吧!相信人关在县衙,没有人敢前来行凶。”霍去病开口回着,涂蔓阳心急却也只能点点头。

    随后涂蔓阳说:“那小女子先回去替家父收尸,小女蔓阳谢谢各位的帮助。”涂蔓阳再次跪下来,向他们道谢。

    颜异赶紧扶起,说:“你家中可否还有人?一人能处理得过来吗?”

    涂蔓阳点点头,说:“小女子应该可以,谢谢恩人。”

    “举手之劳而已。”颜异想着在那样的情况下,换成别人也会出手相救。

    义妁一直望着涂蔓阳,涂蔓阳发觉后,回过头看着义妁。

    “你好像受伤了。”义妁走过去,看着她的脖子上面手指印,看起来王大与王二用力地掐过涂蔓阳的脖子。

    义妁打开她的药箱,然后取出一个小瓶子,交给涂蔓阳。

    “你把这个拿回去涂,一日三次。”

    “谢谢大夫。”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学医之人应该做的。而且你又是一个女子,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哎,你以后可有容身之处?”

    义妁很善良,她想起她早已死去的父亲,当年被太医丞所害,如果不是父亲的友人收留了她,怕是她早就沦为乞丐,后果不堪设想。

    “我……”涂蔓阳很迷茫,然后看了一眼颜异。

    颜异想着,她看我干什么?难道要我帮她吗?

    义妁的眼神也朝颜异忘来,接着霍去病也有颇具深意地打量着他们两个人。

    “我这里有些钱,你拿去给你爹办理后事。”颜异挺尴尬的,把口袋掏光,没有多少钱。这点肯定是不够的,于是他看着霍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