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泌热汗,自吻痕斑驳的修长脖颈处下落,被前后夹击的胸膛拍击成细碎水沫。凌乱刘海,遮掩嫣红迤逦的眼尾,将视野晃动成旧时的黑白影片。

    白御并不喜欢,纯粹黑白两色拼接的画面。

    因父母职业变迁,也因这副畸形的身体,白御小时候搬过很多次家。每个地方总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像旅客留有到此一游的刻印,就搬到其他地方。

    每到新的地方,会迎来医院惨白的灯光,强光照射的电筒,在寂静中脱下裤子,将多余的器官显露,在医生无情的宣判中,传来父母压抑到崩溃的哭泣。

    白御回忆不起那段短暂岁月中,遇见的人和事。他只记得放学后总是独自一人回家,游离在群体之外,比起结伴而行的同学,他宛若一个不合群的孤僻异类。

    客厅摆着一台信号不良的电视,那是父母怕白御在家太无聊,与前租客买的二手。电视经常在观看途中闪烁着黑白色块,怎么都修不好,他们也不会修,只会拔掉电源插头重新插上,重启电视,可屏幕还是模糊一片。

    要一直等着,等十几分钟,等半个小时,等到电视后盖都发热了,色块才会消失。

    他只能将就着看,波动的光影印在作业本上,电视传出的嘈杂声响,遮住铅笔写字的沙沙声。

    白御其实不喜欢看电视,但每次放学回来,他都会打开电视。有了画面与声音,屋子里像普通家庭那般,多出几分人味。

    因为经常搬家,房间里只留有基础的必备物品。还没长大的白御,习惯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睡觉时也要开灯钻进被褥,他其实非常害怕一个人独处,可生活逼迫着他学会孤独。

    等到后来家里认命,父母专注打拼事业,房间里换上更好的彩色电视,他们也终于安定下来,不再漂泊。那台老旧电视机,被扔到杂物间落了灰,长大的白御不再孤僻,整天在院子里运球扣球,练出一身少年结实的体魄,还通过篮球结识一群同伴。

    他变得自信开朗,像正常男孩一样,从巢中瑟瑟发抖的幼鸟,成长为直面风雨的雏鹰。

    但小时的孤独感,始终潜藏在心里,被白御压抑在脑海深处。

    与乌泽相爱时,那种卑劣的情感再度浮现,让白御惶恐不安,他只能牢牢攥紧爱人的手,用结实的臂膀将乌泽锁在身边。

    他从未释怀,过度的惊人占有欲,跟随跳动的心脏,声嘶力竭在呐喊——

    好喜欢你,所以请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我怕我会发疯。

    哪怕是死,也不要松开握住我的手。

    ...

    眼前模糊不清,使得身体触感愈发清晰,白御感受到前方柱状肉刃挤开层叠软肉,粗硬柱身摩擦凸起肉瘤,擦出酥麻快意。穴肉发了疯似的抽搐,只有当火热药杵深入体内,抵着敏感穴肉冲刺碾磨,才能去除女阴的瘙痒。

    菊穴咬的过紧,性器抽插变得艰难,努力拔出的紫红性器,在相连处携带穴中少许粉嫩肠肉。随着快速抽出的动作,穴口肠肉聚集,似在漆黑嶙峋的枝干上长出一朵小型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