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被顶到子宫,还是在性爱时将后穴称作子宫?

    不管是哪种,阴茎肯定都顶到最深,灌入取之不竭的浓白牛乳,骚浪的让人想把他压在身下,鸡巴塞进去拼命肏干。

    刚走到在转角处,就看到一圈人群站立着,激情的戏码处于最深处。路人屏住呼吸,走过拐角,就被一圈混混们围住,他们神色不善,不耐烦怒视着妄想插足的路人。

    混混们一个个裆部凸起,鸡巴青筋缭绕,硬到发胀,早就在春宫戏里听得欲火焚身,恨不得此刻代替二哥,在白御甬道里尽情驰骋。

    “看个屁,还不快滚。”

    “找死吗,这是你能看的?”

    又是一声夹带哭喘的呻吟,从人群最里端传出。

    色胆包天,被欲火蒙蔽理智的路人,往前进了一步,只来得及看到远处被黝黑身躯阻挡的一小块洁白肌肤,听到男人痛苦又快乐的淫叫,就被混混们“客气”请离。

    路人看到混混们手中棍棒,不敢再久留,硬着下身,佝偻身体离开众人视野。他并未走远,而是来到围墙另一侧,在一墙之隔聆听性爱的全过程,盯着墙上雪白晶莹的脚趾,右手探进裤裆,握着身下的挺立肉棍,唾骂着匆匆打上一发。

    ...

    脚踝被汗湿的手掌紧紧握着,黏腻的热汗,从交叠处源源不绝产生,泅聚在掌心中。

    偶尔两者在碰撞中发出揭开薄膜般的声响,溢满的汗液蜿蜒流过小腿肚,流到抽筋似的,不断痉挛的腿根。壮硕弓箭,在甬道内肆意横行,每一下都捅到最深,撞到宫腔嫩肉,马眼溢出点点腺液,被宫肉蠕动着吸收。

    二哥头一次射了很多,肉屌插得子宫唧唧作响,翻搅着袋中储存的白浆,鸡巴头被自己喷出的胶状液体泡着,甬道处无数肉瘤自发按摩紫黑棒身,他爽的浑身毛孔舒张,回复道,“怎么会吃不进呢?哈......你看.......长鸡巴不是都吃进去了?”

    黝黑壮硕的男人粗喘一声,干得更加激烈,对方逼眼水多肉美,怎么都操不够,连囊袋都想要塞进贪吃的穴眼中。他异于常人的利屌,被这名骚浪的肌肉婊子整根吞入,于结实腹肌处凸显轮廓,即使被轮了两次,逼肉还是过分紧致,契合为最完美的肉套。鸡巴每一次抽出都要抵抗层叠嫩肉,冠状沟碾过无数阻碍,龟棱刮出无尽精水,才能勉强抽出茎身。

    可他强行忍耐着窜入鼠蹊的凶猛快意,看着被自己干到眼白上翻的英雄,用粗鄙话语嘲讽白御,“子宫里面真黏,怎么射给你的精液都吃不进——都要给我捅出来了。”

    “含不上吗?臭婊子。”

    白御下意识反驳二哥的骚话,却让自己无形中肯定对方,切实变成二哥口中吞精吃屌的卖逼婊子,“呜......好深......含的住的......”

    又是一阵碰撞,传到对面围墙,路人听到白御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像是被肉屌碰到体内无法忍受的,极其敏感的位置。

    他妈的,叫的真骚。

    路人握着勃勃跳动的巨根,龟头溢出许多前精,被手掌抹到紫黑茎身,充以润滑。围墙这边逐渐响起手淫喘息声,路人看到围墙上方摇摆如落叶似的脚,只剩脚趾还在墙顶,于脑内展开联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