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问题,都是我的错。”

    白御,你真混蛋。

    “别哭了,乌泽。”

    “不要哭了。”

    “不要为我哭了。”

    “白御。”过了许久,乌泽才改变姿势,一点点僵硬着关节,把自己缩成一团,用手捂住脸,破碎出哽咽的声音,“你在哪里啊?”

    失去爱人的绝望,找不到爱人的悲痛,让源源不绝的水珠,从乌泽指缝里落下,在地面开出璀璨的泪花。

    “为什么哪里都找不到你。”

    “你到底在哪里啊?”

    白御整个人悬在半空,有人打开他的腿,检查货物一样,伸出手指插入他的女穴翻搅,被操到烂红肿胀的穴眼,不自觉抽搐起来,主动啧啧吮吸着一根手指。

    手指抠挖到阴道上敏感的肉瘤,白御腹部弹动着,被人无情扼住大腿,往两侧分开,展示胯下畸形的性器。

    身体被侵入更甚,一根、两根、三根,穴眼里手指成三角状深入,排出满腔黏腻凝固的精液。

    甬道内被封锁静止的污浊体液,开始流动,顺着腿根下滑。

    肮脏的,半凝固的黄白精液,流过白皙丰腴的大腿。

    体内还在深入的手指,触碰到翻肿外凸的宫口,指甲在敏感的宫肉上一刺,强烈的酸麻快感,让白御身体颤抖着,从嘴里溢出轻吟,宫腔内喷出一股液体。

    他在浪潮浮沉,许许多多的精絮,被淫水冲刷出穴口,打了侵入者的手腕。

    那人冷笑着抽出手指,分离时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鼓胀的艳红穴眼,像往里塞入一团团白色棉线,只剩线绳末端留在穴口。

    检验完毕后,他们似乎达成某项协议,白御被抬起,当作货物运输。

    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