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的客人,却不想放过白御,一双大手在白御背上摩挲,一寸寸划过脊背。带茧的粗糙手心,像按摩似的施压滑动,摸到白御劲腰颤抖,两侧浮现明显腰窝。

    实在敏感的肉体,让客人舔唇亵玩,眼前两道深深的凹陷曲线,吸引客人触碰,宛若阴阳磁极吸引,手掌与肌肤牢牢贴合。

    “这么倔,还是不肯开口吗?”

    客人一紧一松,暧昧揉捏着窄腰,同时两个拇指,在白御股沟处小幅度画圈,抵着尾椎描摹,非要一点一点,瘙出淫乱身体的情欲之痒。

    “现在呢,还不肯叫吗?”

    极度调情的行为,像是两只蚂蚁,在身上不该爬行的敏感位置肆意攀爬。

    股沟蹿升的离奇痒意,初始还能容忍,可逐渐堆积后,比玩弄穴眼还难熬,至少雌穴被抽插时,身体切实能达到高潮。

    客人的手指,每次都轻微拂过股间,缓解不了深处渴望,白御不想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强行忍耐着,侧头埋入手臂里,低低喘息。

    “受不了了吗?腰都在抖了......真是敏感啊——”

    狭小空间,回荡愈发白御明显的喘气声。

    下巴上,吐出的热气凝结成水雾。

    对方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在关键时候隔靴搔痒,即使白御心理厌恶,身体也还是下意识捕捉这股欢愉。

    “叫不叫,叫不叫?”

    腰部颤动幅度加大,抖若筛糠,白御小腹泛酸,抽动着似要喷出什么,却达不到临界点,在边缘高低徘徊。

    好痒、好酸。

    不是这里,也不是那里,而是——

    不、不行——

    猛然惊醒的白御,眼睫颤抖,在自己手臂内侧咬出一个血痕。疼痛缓解瘙痒,他依然一声不吭,如若不是还在细微颤抖的腰腹,真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艳尸。

    “真色.....不叫也没事........等我操进去,你肯定会喘......”

    两名成年男子的重量,让床垫又向下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