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什么的老大,打算从证据入手,“去把他的手机拿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打来的。”

    这句话一说出口,逼肉又绞紧了,让人想不管不顾抽到最里,把这不听话的嫩穴操服操烂。操到阴穴自主扩张成鸡巴的形状,用逼心乖顺吮吸龟头。

    他终于放低了身子,哀声恳求着:“不,不要拿。”

    老大给手下一个眼色,手下马上意会,从垃圾桶里找出还在震动的手机,递给老大。

    “爱人。”看到手机屏幕上联系人的提醒,嘲讽似的,把这两个字拉长语调,“你老婆还真好,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他还把手机在白御眼前晃着,屏幕上沾染着垃圾桶内的污渍,屏幕四处粘附着黄色的精块,玷污这份纯情。

    “只是你老婆知不知道,现在你在我身下挨操啊?”

    周围人哄笑着,恶劣的笑声灌入白御的耳朵,让他无法忽视,自欺欺人,“求你了,不要接。”

    不要让乌泽知道,他现在下流又可怜的模样。

    白御只想在爱人面前,永远都是能遮风挡雨的,给予他安全感的丈夫。

    叫的真可怜,快要哭了似的。老大被这一声叫的性欲勃发,恶趣味下,在白御哀求的注视下,他让手下接通电话,放在白御的耳边。

    在电话接通前,老大又得意的补充道,“控制住不要叫出声,不然你老婆可能会听到你的骚叫。”

    “哈哈哈,还是老大会玩。”

    “电话py,真牛。”

    白御眼底满是绝望,浑身冰冷,想就此溺毙,只有与对方紧紧接触的手和下体是滚烫的。

    他怎么能寄希望于这群人渣,他们得知弱点,只会利用弱点谋求利益。他不能把乌泽也卷进来,

    他想到了死亡,他可以咬舌自尽,这样乌泽不会知道他要被奸淫,他勉强还能算干净的。

    “我进来了......呃,逼真紧。呼......早就想这么操你了。”

    在外的棒身,一寸寸挺进,紫红与白皙映衬着,格外淫靡色气。龟头又重新亲吻到那层屏障,像是教育良好的绅士,在进入前还叩门。

    “这是你的处女膜,来和它打声招呼,马上就要被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