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是不透光亮的漆黑,拉开一张巨大的,遮天蔽月的幕布。不知何时,冰冷的晚风抹去天空流淌的泪,失去了最后几颗闪烁的星辰。

    酸、是深入骨髓的酸胀,肉棍极速抽出又狠命插入,点燃体内愉悦的,永不停歇的花火。

    白御还在呕着,体内肆意作乱的性器,似乎在肉贴肉的不断接近中贯穿子宫,顶的胃袋里酒水晃荡,即将喷出喉咙。他红嫩的喉管蠕动着,粘附着透明唾液,分明胃里没有被灌入浓稠的白精,却还是能在张开的嘴中感觉出腥臭恶心的,让人窒息的精味。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哥在操干时,故意以性爱为手段折磨白御。浓密虬曲的阴毛丛中,耸立着一根奇形怪状的黑色蘑菇,半圆的阴茎头比茎身大了几圈,狰狞可怖,包皮翻卷到冠状沟后,露出深红的内里。

    明明只是一团柔软的海绵体组织,在肏干白御嫩穴时却坚硬无比。顶入时,前端难以分离翕合的肉道,穴眼承受不得,抗拒着瑟缩成点状大小。

    但只要让硕大的龟头先塞入逼眼,左右搅动扩张,再悍然挺胯一撞,嫩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迫往四周散去。因为性器形状的天生优势,二哥在性交中获得的快感基本都从前端得到,等通过阴茎传到大脑,就被削弱部分,在快感堆积时迟些高潮,也能更好控制精关。

    他奋勇杀敌,血丝在眼底弥漫,鸡巴七进七出,凶狠操到深处时让龟头偏转,故意撞到宫腔外,撞击微肿的宫口旁,撞的子宫差点移位。

    “呃——”

    那枚肉袋可怜极了,孤独无依,只能死死护住最后的领土地盘,在沉闷的碰撞声中颠来倒去。外层的嫩壁像是鲜红的鼓面,大军压境时,士兵用棍棒敲击出一首激烈的破阵曲。

    软肉终究脆弱,终于,再又几次的撞击下,被牢牢锁在内部的白浆,丝丝缕缕自宫口缝隙中挤出。粘稠的精水,在宫口糊了一圈,稍微干涸些,自发成为最外层的封闭屏障。

    可随着再次深入宫腔的一击,随着体积缩小,屏障难以抵挡内里汹涌的精潮,又有一些白灼被挤出,增厚屏障。

    如此反复下,精水被一点点撞出。

    围观的人群,看到二哥肉屌上缠绕的,蛛网状的精丝。在黑红配色下,缕缕的白格外明显。

    但实际上,二哥的鸡巴并没有全部操入,还留下了两个指节的长度,耐心等着主人一视同仁,把剩余部分也塞进温暖的穴肉中。

    白御痉挛的大腿上,滑下一丝白精。那精水经过淫液的浸泡,不再黏稠,轻易就从丰腴的大腿根滑到脚踝,滴到脚掌边,因小幅度挪动的步伐,被脚底踩上。

    踩出了一朵,用淫靡浇灌长成的精花。

    ...

    今晚,白御无时无刻都提醒自己——要忍住,受住,要坚强起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肉体变得污浊,但他的精神还属于自己,不为外物改变。

    他还要回家,变得完完整整的,干干净净的,回到爱人身边去。

    他催眠自己,黑夜马上过去,今晚之后,依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