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白御庆幸着,他的眼角流出一滴泪。

    那滴泪像是流星,很快流到白御的头发里,消失不见。

    在乌泽心里,他还是干净的。

    今晚的星星真美,浪漫的乌泽,肯定和他看的是同一片星空吧。

    这就够了。

    我爱你,乌泽,我的爱人。

    白御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那笑很淡,如夜晚湖面的微波,轻轻漾起涟漪,又纯洁无暇到极易被摧毁,很快因穴肉的摩擦消散。

    对方的龟头再次深入,开拓,一寸寸把埋藏闭合的贞洁撕裂,肉壁往两边分去,肉道被迫成为肉屌的丑恶形状。穴壁上有许多的肉疙瘩,都在挤进的动作下被摩擦,碾平,脊骨蹿起酥麻的快感。

    雄性的征服欲,让老大紧盯着白御破处时的每一个神态,他满足地看着这场戏以这种方式落幕,男人剧终的表情既平静又可笑。

    这份拼命保持的平静,是透明的水晶,看似澄澈,实际上脆弱极了。

    自欺欺人的英雄,还能保护什么呢?

    握不住剑,他什么也保护不了,只能敞开淫荡的身子,被魔物尽情亵玩,被打上腥臭的符号。

    “你里面咬的好紧,知道吗,我差点被你吸出来了。”

    被紧致肉道挤压到难以再深入,老大不留恋地抬起屁股。

    穴肉给离开的客人做最后的话别,被冠状沟在后撤时狠狠碾压,在哭叫着不肯让对方离去。

    紫黑柱身上湿淋淋的粉色淫水,这些礼物,还丝丝缕缕粘附在阴唇上。

    他把龟头顶在重新合拢的阴道口,享受着身下美肉的无拒挣扎。老大绷紧了小腿肌肉,贴在白御的大腿胯两边。

    白御能够察觉出,对方小腿蕴含的无穷力道。也因此,他从心底产生出悲哀。这把悬挂在甬道口的肉刃,很快就要再次征伐。

    对方是在杀他。

    以肉为刃,毁掉他的自尊,屠戮他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