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噗嗤一声,阴穴口水花四溅,性器相接处涌出小股透明溪流,沾湿洁白的布片。若现在将布片从白御身下拿出,能摸到一手粘滑的淫水,嗅到腥甜的液体香气。

    大当家粗硕的肉屌插入大半,一举撞到穴眼内贞洁的膜瓣,将柔韧的透明薄膜撞到凹陷,几近破裂,撞的白御浑身一颤,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呵呵气音。

    与刀剑切割血肉的纯粹疼痛不同,女阴处传来细微的疼,细微的痒,却让在战场中惯会忍疼的男儿,蜷起手指。

    在贞洁将要失去的刹那,白御脑内浮现许多思绪,大喜大悲皆在心头,转瞬成空。他眼中无神,痛斥这副天生的双性躯体,对淫靡性事无力回天,对歹人承恩叩拜,又仿佛只有肉身留在此处,魂灵随着思念回到京城。

    他想到孜孜不倦教诲他的爹娘,此番大意中了奸计被辱,果真同他爹所说无二,过于自傲吃了大亏,只希望阿娘在他失踪后,莫不要哭瞎一双眼。

    孩儿不孝,不能尽守孝道侍奉双亲,

    他似乎又听到院内戏班敲着锣,戏子在台上咿咿呀呀唱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少年白御在灶房监督厨子,翻墙把出炉热乎的梨花饼送给孱弱的竹马。

    他想到乌家墙内等他回来的小少爷,过几天才是梨花盛开的花期,可惜再没机会邀请乌泽观赏他院中栽种的梨花,他想让乌泽同他娘一样,给这些梨花树取名。

    他有些后悔,如果早知今日,当初便不诉说相思苦。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大当家一击不成,也不气恼,他舔唇继续拱着屁股,肥大的屁股在半空画圈,龟头左右来回磨着膜瓣,也不继续深入,而是等到紧窄腔肉适应巨根,不再紧致到寸步难移,他抬起屁股抽出小段,只让小穴含住龟头,深吸一口气,又是沉闷夯实的一击。

    这次侵入异常顺利,雌穴中央的膜瓣还没有阻挠,就纷纷碎裂。阳物一路往里,披荆斩棘,直直撞到最深处,两人胯部紧密结合。

    白御阳刚健美的腹肌上,出现奇异竖痕,像是以身为纸,写一字时,在本该停笔的位置,滞留许久。

    茂密的耻毛,磨的白御会阴发红发痒。鲜红的处血,从性器相接处蜿蜒流下,在白布上晕开两朵红梅。

    白御被这一击撞到回神,他幻想的所有,如一场美梦,终究要醒来面对冰冷残酷的现实。如上好油脂被利刃刺入,淫乱的双性躯体,在片刻疼痛后开始适应,留恋快感,追逐快感。

    二十多年从未点燃的情欲之火,在今朝,要把理智焚个干净。

    白御一直疲软的男根,居然在这一击下半勃。

    大当家知晓,对方破处后,居然马上得了趣,果真是比娼妓还要淫乱的身子。难怪双性之体,历来出现在春宫话本上。

    紫红巨根深入浅出,带出一连串微粉的淫水,把臀下白布蹂躏的不成原样。顶到最深时游龙摆尾,随着抽送愈发猛烈,两颗水球似的阴囊撞到白御臀肉,噼噼啪啪发出皮肉碰撞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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