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被这一幕激得阳物挺立,狰狞肉屌将下摆顶出骇人凸起。他难忍情欲,恨不得也塞入紧致嫩穴,共同入穴品鉴。

    从那婊子射精的激烈反应中,从肚脐下方时隐时现的诡异凸起中,他也能看出大当家正当得趣,肏干到关键时候,不能败坏对方兴致。

    二当家只好退而求其次,松开禁锢白御头部的手,任凭对方的头颅在空中上下摇晃,白御因过分情热,鼻翼翕动喷气,口涎自绳缝中滴落,一股一股,蜿蜒到雪白胸脯。

    身旁之人借以润滑,显出一柄弯刀,于另一侧用浑圆龟头来回蹭着乳尖,马眼吐出腥臭腺液,同白御溢出的涎水一道,污浊欺凌无力反抗的娇儿。

    二当家解开腰间系带,往下一拉,露出粗长傲人的性器,笔挺抵住白御胯下两瓣不断颤抖的浑圆臀肉,将腺液涂抹在股缝中,再竖直一根,在股缝中来回磨着。

    紫红的一根,半遮半露,显得格外狰狞可怖。即便没有侵入女阴,被细腻臀肉包裹的舒爽,也还是消解部分情欲,二当家喟叹一声,他不用动作,前方被肏干碰撞的白御,似淫荡娼妓,撅起臀肉摩擦肥屌,从前到后,从上到下,抚摸每处。

    明明是被迫的举动,在土匪心里编排成主动的勾引。

    茎身在细密汗水的股缝中穿刺,又湿又热,不时碰到紧闭菊穴,鲜红龟头于臀肉顶部浮现,两颗鸭蛋大小的黝黑囊袋,被多汁蜜桃压扁。

    “好娘子。”二当家亲吻白御的脖子,将其分泌香汗,甜腻唾液都吸进臭嘴里,以自己腥臭的体液交换,在青年皮囊打上青紫斑驳的吻痕,舒爽埋头在颈间,“夹的为夫甚美。”

    他意味不明说着,语调含糊不清,粗粝男声似砂石打磨,“娘子心狠,差点弄死你的二相公。”

    他两手捏住白御臀肉往里挤,将勃起阴茎死死夹住,继续道,“可我心善,只在床榻上报复娘子。”

    菊穴被窥伺的可能,让虽未经历欢爱,但自认为身居上位的将军白了一张脸。他双目通红,眼中充盈条条血丝,一头青丝散在腰间,被汗水浸透。

    男性尊严被彻底打碎,他想唾骂这群奸邪土匪,他想自尽以全贞烈,牙关咬着圆形木塞,齿印深深,恨不得嚼碎阻碍,咬出满腔猩红鲜血。

    他被四人的雄性气息包围,两条长腿被亵玩胸肉的两人用膝盖压住,肏干中只有胯部前后晃动,嘴里发出呜咽悲鸣声,时轻时重。在众人听来,语调勾人,活像喜极而泣,欢喜至极,欢喜于这场肆意欢淫的放荡交合。

    大当家找到深处胞宫,更为兴奋,提起气力冲刺百下,砸得胯部砰砰作响,每次龟头都恰好砸到中央细缝,如铁锤敲砸,敲得白御耳内嗡嗡作响。

    大当家将瑟缩抗拒的蚌肉彻底撬开,宫口刚裂开金桔大小的洞,还未完全适应男人性器,就被迫不及待的龟头破门而入,插入大半。冠状沟在宫口外徘徊,成为一把封锁宫腔的锁眼,肉屌顶端进入另一处神仙福地,吸力惊人,此处比甬道更加娇嫩,轻轻一搅,就搅出淋漓淫汁。

    白御肚皮下,那柄肉枪还在继续往前,势要穿烂他的血肉,穿裂他的思绪,他在朦胧之中,感觉到肉膜最后被分离的撕拉声。

    他再也配不上他的小公子,请原谅他,请忘记他,不要再等他。以往京都的桀骜小霸王,边疆的威风小将军,已经死在剿匪叛乱中,尸骨无存。

    “娘子,我来给你开宫——”总算到了最后,大当家也有了射精征兆,肉物鼓动着,囊袋蓄满白精。他粗喘着,绷紧浑身肌肉,做着最后冲刺,腰腹往前送着阳物。

    穴眼哀叫着扩开,最后藩篱也被摧毁,宫口被龟头徐徐侵入,塞满。小巧胞宫,如肉膜紧紧套在硕大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