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咕噜噜喝下半杯酒,又拿起酒瓶,倒满,仰起了头。

    砰!

    墨天绝一把将酒杯挥地上,肖逸南又直接拿起了酒瓶。

    酒瓶也被墨天绝挥地上,肖逸南干脆再开一瓶。

    墨天绝面色一沉,这次直接踹翻了台机,砰砰砰的酒瓶摔了一地,再也没有一瓶可以喝的酒。

    肖逸南依旧没太大反应,只是又解了一颗纽扣,然后往沙发上一倒,长腿一叠道,“得,这是你的店,你爱砸不砸,小爷我睡觉行不行。”

    说着真的闭上了眼睛。

    墨天绝睇着他身上的衬衫,蓝紫色的,还是前天去景都时穿的那件,然后昨天飞翰国,不到一夜又飞回,之后保镖说,肖逸南就在这间包厢没出来过,期间换了不少女人进去,叫的酒没有三箱也有两箱。

    “在翰国发生什么事了。”墨天绝也不再拐弯抹角,问。

    肖逸南眼也不抬,“都说了没什么事,我替你看过云薇薇了,那白眼狼被穆连尘照顾得好着呢,再几天就会一点点地做植皮手术,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我说的是纪茶芝。”墨天绝嗓音沉沉。

    肖逸南眼皮动了动,但只一秒,继续闭着眼道,“那母夜叉?也和那姓封的好着呢,或许再过阵子就会被那姓封的养肥卖了,祝她能卖个好价钱,呵。”

    “你喜欢她?”墨天绝沉默半饷,突然问。

    肖逸南眼皮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随之缓缓睁开眼冷哼,“是小爷我耳贝还是你嚼错字,那女人又蠢又丑,这天下除了李朗还有第二个男人能这么眼拙,你笑话呢,她下半辈子唯一的归宿就是去动物园和几只母老虎呆一起,正好把她母夜叉的名字着实了。”

    说这话的时候,肖逸南下意识地想去拿酒杯,但台机被踹翻了,他什么都没摸到,干脆翻了个身,背着墨天绝道,“小爷我困了,想睡觉,你让保镖把门关紧了,别让人来烦我。”

    墨天绝盯了他的后脑勺几眼,转身。

    包厢外,保镖战兢,“墨少,要不要我扶逸少回家?”

    人没醉,根本不到扶的份上。

    “让人把里面收拾一下。”

    墨天绝淡声,又加了一句,“再定张去翰国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