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鸢,你来了。”

    被唤母亲的人正是孟月蝉,她一身黑色的旗袍,美丽的面庞,清冷的神色,褪去了往日的哀愁和温婉,倒是显出几分犀利。

    而她身旁,是一个同样冷峻的男人,男人的眼角已经有着些许皱纹,但他的五官英俊,即使步入中年,依旧迷人万分。

    男人搂着孟月蝉,看向白子鸢,那目光里没有太多父子间的柔和,倒是有着几分苛责,“听幽雷说,你之前不但帮着墨天绝,还阻止幽雷杀墨天绝?”

    白子鸢面上的冰冷变为肆笑,“父亲怎么会这么问,墨天绝死与活与我何干,只不过,我以为是母亲心底舍不得,才阻止了幽雷杀墨天绝,毕竟,墨天绝姓墨,不是么。”

    一句话,说得孟月蝉眉心一蹙。

    男人更是面色一沉,搂在孟月蝉腰间的五指骤然用力,下一秒,近乎粗暴地吻上孟月蝉的唇。

    孟月蝉吃痛,却不反抗,只是美目盈转,有些愠怒地瞪向白子鸢。

    白子鸢轻笑,那嘴角妖冶而讽刺,冷睨一眼,转身离开。

    再走几步,迎面遇上幽雷。

    幽雷高大的身躯相比一月前又壮硕了几分,那偾张的肌肉即使隔着衣服仿佛都能撑破。

    白子鸢眉心轻拧。

    幽雷冷笑,“怎么样白子鸢,是不是看着我就怕了?识相的就求饶,否则,看我怎么弄死你。”

    白子鸢勾唇,回以一声冷笑,“幽雷,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头打了激素的熊,千万别在擂台上自己摔倒,我扶不动你。”

    “你!你敢骂我熊?!”

    “或者我该夸你是进化的熊。”

    “白子鸢!”

    “省着你的力气在擂台吧。”

    白子鸢越过幽雷,就像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幽雷愠怒,他实在搞不懂白子鸢为什么能这么镇定,他明明应该怕的,前几次私下的交手,白子鸢不是没有尝到他的厉害,可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神,总是像自己才是王者,而他不过是个蝼蚁,根本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