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隔壁的白露轩里,坐在大厅等待花魁出场的众人们不约而同的欢呼了起来,激动的手舞足蹈,竞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伸长脖子,望着白露轩大厅中央舞台的入口处,满怀期待的在等待着佳人出场。

    在如雷贯耳的欢呼声中,中心的舞台上凌空出现了一个长相姣好的女子,在明亮烛光的映照之下,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

    一身天蓝色衣裙,上面有一只栩栩如生的黑白仙鹤图案,步态袅绕动人。

    女子一出现,整个大厅的男子的眼球无一不围着她转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女子,如痴如醉的,即使眼睛都已经瞪的发干酸涩了,都舍不得眨一下眼。

    女子出场惊艳的众人安静片刻后,紧接着就是一阵比刚才还要惊心动魄的欢呼声,和尖叫声。

    这时候一个老鸨走上了舞台中央,说是老鸨,其实就是被叫着老鸨,实际上不老,看着也就25岁左右,风尘中女子,媚态尽显,浓妆艳抹的,长得倒也不丑,就是行为举止太过于做作。

    老鸨尖声道:“各位贵客,大家安静一下,都安静下来。”

    台下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直到鸦雀无声时,老鸨才继续道:

    “老规矩,鹤羽姑娘接下来会给大家唱一首歌,在坐的各位开始竞价,谁出的多,谁今晚便可以和鹤羽姑娘一起共度良宵,竞价时间只有一首歌的时间,各位爷可得抓紧时间了。”

    毕竟主场是花魁的,她也不好多占用花魁的时间,做生意的就是要明白顾客的需要,顾客现在想看的是鹤羽姑娘,她若是耽误的太久,一会儿顾客该不乐意来撵她走了。

    老鸨很识趣的说完就退场了,把舞台留给了鹤羽,这边鹤羽开始弹唱,大厅的各家富贵公子已经开始竞价,吵的不可开交。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退到隐蔽处跟自家老板一起观望着竞价的过程:“老板,这鹤羽姑娘可真是我们的财神爷啊。”

    旁边穿着高贵长相端正,算不上太英俊,倒也不能用平庸来形容的年轻男子道:“那是,不要酬劳,只要人命,这种免费的财神爷可真是千年难遇。”

    老鸨奉承道:“这可真是多亏了老板您啦,要不是老板您有一个当尚书的舅舅,能把各庄命案都压下来,让这城中知府不敢查,我们也没法把生意做的这么风生水起不是。”

    年轻男子一脸骄傲得意:“所以,你们这些跟着本公子好好干,嘴巴紧一点,这些事情可不能让外界的人听了去。”

    老鸨一脸谄媚:“哎哟,老板,谁会跟钱过不去啊,在白露轩干,赚的多,谁不希望白露轩的生意能一直红下去,再说了,现在就算外面有风声,那也是说我们鹤羽姑娘床上功夫好,那些臭男人太没用,伺候不好人家姑娘,还落得个****的下场,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寻欢作乐,我们谁能阻止的了。”

    老鸨可真是会阿谀奉承,一番话说的眼前男人满意极了,脸上带着笑意:“嗯,这样就好,今晚让翠玲来我房间,别给她安排客人了。”

    “我说老板,您作为白露轩的老板,不想尝尝那鹤羽姑娘的滋味吗?楼里姑娘你尝了个遍,唯独不对鹤羽姑娘下手,这是为何?”老鸨嘴快的八卦道。

    年轻男人的表情变了变,咳嗽一声道:“鹤羽留着赚钱就好,她那么火,你看那边抢的头破血流的,开门做生意,先满足客人要紧,我就不去抢了,这叫商人精神,你不懂。”

    老鸨本着老板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阿谀奉承精神,连忙点头附和道:“是,是,奴家哪里能懂老板您的深明大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