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眼见事情即将暴露,忙说道:“那是不错,魏旗主奉命守在山下,然而担心山上的情况,所以让我等上山来看看情况。”

    那人冷笑道一声,说道:“魏斌的手下,怎么穿着我们的衣服,而不穿教派的衣服?”

    陆谦玉微微一凛,寻思:“这家伙好生谨慎啊,这我可就不好说了。”

    却听林杏说道:“咱们穿着黑衣,那自是跟随一起行动,咱们虽然是白旗的人,但更是魔炎教派的人,一起对付中原武林这些杂碎。”

    那人笑道:“我看未必是这样吧,魏斌派你们来,还有什么目的?”

    林杏道:“哪能有什么目的,那自然是不放心山上的情况。”

    那人勃然大怒,骂道:“放你娘的狗屁,修罗王,邱鼎公子,黑旗,红旗两旗均在山上,他有什么不放心的,不在山下好好干做自己的,到这里来什么浑水了,我看魏斌这老小子就是一直对修罗王下达的命令不服气,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这句话,可给陆谦玉和林杏说愣住了,不知如何该往下说,即便陆谦玉机灵,也定然不知道魔炎教派内部的安排。陆谦玉心想:“此人对魏斌冷嘲热讽,颇有一些瞧不起的意思,那又是怎么回事?”只好顺着这人的话,往下继续说道:“魏旗主,怎会不信服修罗王的命令,一向对教派可是忠心耿耿,你这么说,可是冤枉了好人。”

    那人大笑道:“我冤枉好人,白旗种有多少人,跟着宋白甲那厮一起判教,表面上那个些叛徒均已经伏法,谁知道暗地里还有多少人包藏祸心,宋白甲此人,攻于算计,判教那是准备多时了,手底下培养了多少小鬼,魏斌也不想想,君主又怎会轻易再相信白旗,这次带白旗过来,已经是天大的恩赐,盼望白旗中的不法之徒,可以及时纠正自己的错误,那君主还能给他们一个机会,否则的话哼哼!”

    陆谦玉一惊:心道:“否则的话,又该怎样?”

    那人道:“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原来,当初宋白甲反叛出魔炎教派,趁机带走了炎煌令碎片,白旗中约有两成人跟着宋白甲,后来宋白甲给邱鼎抓住,处死,魏斌升迁调动,就此接管了白旗,成为白旗旗主,不过,从此之后,白旗一直便不受重视,地位一下千丈,不可同日而语,黑白红蓝黄五旗,其中最强的要属于谷怜生的黑旗,人数最多,高手最多。其次就是白旗,人数与黑旗旗鼓相当,高手甚至略多一些,只是宋白甲的功夫不如谷怜生,加上宋白甲跟着邱凌云的时间甚短,谷怜生却是从一开始便跟着邱凌云,乃是魔炎加派中的元老级人物,掌握权柄,那是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但当时,会中的人军明白,白旗超越黑旗,成为五旗之首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白旗中的教派,平时在其它四旗面前,那可是挺直腰板,趾高气昂。

    可突然之间,令人意想不到

    ,发生宋白甲判教的事情,白旗中一番混战,让白旗自身实力大减,人数下降了三四成,高手也损失不少。此后地位如同山体滑坡,直落而下,变成了五旗之中最后的一个,教派中但凡是有大人物,白旗均被排除在外,白旗的人,见到其它四旗再也抬不起头来,只好夹着尾巴做人,那滋味何其难受?

    对于白旗的清洗,魔炎教派至今仍在进行,不时有人给按上宋白甲一党的帽子,不是给暗杀,便是给公然处决,或者轰赶出教,白旗上上下下,一直忐忑不安,那就无心发展了。

    魏斌上位,不敢怒不敢言,心想:“这一切均是宋白甲造成的,身为教派的主力,出现了这种大事,白旗给孤立一方,那是在所难免。”他便想从基础做起,一步步改变现有局面,争回白旗往日光辉,但其它四旗并不买账,是而平时总是对白旗冷嘲热讽,尽管修罗王曾下达过命令,魔炎教派乃是一个整体,谁若是再敢对白旗无故嘲讽的,不利于教派和谐的,挑不离间的,一经发现,割耳挖鼻,决不轻饶,尽管如此,白旗依然还是不能走出叛徒的阴影之中,若给这次是修罗王力荐白旗,魏斌这会儿可能还在小仙登峰下守着山道,当岗哨呢。

    此中关键,陆谦玉那是绝对不会明白的,但从这人话音之中,也能猜测出几分,心道:“想不到,魔炎教派内部并不和谐,那对中原武林,可是大大的好处,你们对白旗的城建越深,白旗的怨言也就越深,终有一日会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到时候,魔炎教派自相残杀,那等于是魔炎教派将一块皮从自己的身上撤下来,哈哈哈。”想到这里,陆谦玉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计上心来。

    陆谦玉昂起脑袋,笑道:“我们魏旗主可说过‘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莫让我们在心里惦记着,想当初宋旗主反叛出教,那是大大的不该,可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忠心教主,忠心教派,定可以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还劝我们,现在整个教派对我们不待见,对于这些人,我们也只好忍着,如果他们客客气气的,那我们也客客气气的,如果对方故意刁难,说一些难听的,我们可也不用听着,怼回去那就不必了,当臭狗屎,臭着他们就是了。’”转过头来,又对林杏说道:“是吧,我记得魏旗主,是这么说的,我可有说错?”

    林杏明知陆谦玉的意思,笑道:“那是不错,也是若要一个字不错,那也不尽然,总之魏旗主就是这个意思,他还说‘我们和其他人都是教众的兄弟,无论如何,这兄弟情义,可都不能忘了。’”

    那人的脸藏在黑面罩中,表情自是不见,但陆谦玉察觉他气息越来越大,显然是气得不轻,眼睛和眉毛露在外面,两条眉毛,黑粗戟张,向心紧蹙,一双手垂在两端,双拳紧握,于是继续添油加醋,说道:“您是前辈,我们对您的话,那自然是言听计从,在这里,您是最大的,可是若是有人对我们白旗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