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好言相劝,那我就只好给你这个面子,放了他们去吧。”道士站起来,在最上面那个人屁股上拍了一下,骂道:“还不跟上你们的主子,快滚。”

    道士挪身之后,五个人四仰八叉的掉下来,爬起来就跑。

    浪流笑道:“我当道士是出家人,不好色呢,你把人家老婆搞到哪里去了,放了人,怕是不行,你的把人家的老婆放了。”浪流欺近到道士一丈远,停下不见,左手揉着右手腕。

    道士明白了,让我放人不算,而且还冤枉是吧,真当我,把人家媳妇拐走了不成?

    “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道士近不近女色,似乎也跟你没有关系,何况那人与你有何关系,难道公瑾豹的老婆,是你的妹妹不成?”

    浪流一听这句话,顿时急了,“真是放屁,我与他第一次见面,什么妹妹,我哪里有什么妹妹?”

    “我知道你没有妹妹,所以让你别多管闲事,你们要进庄去,我给你们让开一条路,还不走吗,非要找我道士的晦气,当真是仗着人多,瞧我道士好欺负?”道士哼道。

    陆谦玉哈哈大笑,说道,“道兄莫急,莫急,我们萍水相逢,又没有多少本事,怎能去找道兄的麻烦,只是我这朋友,一身侠胆,向来习惯打抱不平,今日听道兄,拐了人家的老婆,这才急了。自古男女之情,最是纠缠不清,道兄能让方才那位的老婆投怀送抱,自然是道兄有独到的风采,能吸引女子,我们可管不了。”

    “你们岂能冤枉好人?”道士怒道。

    陆谦玉诧异,“冤枉好人,怕是没有吧。”

    “你抢了人家老婆,信口雌黄,又仗着自己有点能耐,这不是欺负人吗,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人,现在倒要讨教讨教道兄的武艺,还请道兄给我指点指点这做道士的道理。”浪流说完,提起在腿,左手为掌,右手做拳,就要冲上去,

    “我才懒得与一群瞎子计较,还有事,先走了,后会有期。”道士恍然大悟,这些人是从公瑾豹的话语里把自己当成了色魔了,抢了人家老婆。

    虽说,他的行为与抢人家老婆没什么区别,不算是冤枉,但本质却是出自好心,救那姑娘,同一个结果,不同的初衷,怎能混为一谈,,那样岂不是好坏不分吗?

    说来说去,终归是一场误

    会,温倒是偏偏又是那种懒得解释的人,他不是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却是本领超强,在江湖上行走,不见有几个对手,其中,用毒功夫,暗器功夫,都是他的拿手好戏,尤其是阴阳五行,更是本名招数,拳脚方面,虽然罗逊一筹,打几个浪得虚名之辈,未尝不可,刀剑功夫练不到家,用处却也不是很大,这多年,行走江湖,他只靠一张嘴,一些小伎俩,就能玩转。

    前几日,温倒是来到这片地界,因为盘缠花了,所剩无几,时难支撑下面的路,所以干起了老本行,给人算命,在街边角落里支撑起了一个小棚子。

    因为熟知,星系知识,阴阳之道,周易结果,能洞察人的思想,温倒是全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把事情说的天花乱坠,就把求卦者忽悠的昏天黑地。

    他见有人眼袋发黑,便明白,那人是睡眠不足,若是女人睡眠不足,定然有男人的有关系,与男人有关系,逃不过,一个毒、一个黄、一个赌字,再从女人的话里套话,便明白了是因为何事,所以说的也特别准确,不离十,就算说的不对,那些求卦者,也会自己往自己身上揽,所以这不是温倒是算命有多厉害,皆是因为他又一双出色的招子,加上一张伶牙俐齿。

    公瑾豹听说城里来了一个算命先生,把他请到了府上,为自己算命。

    算是的是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