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事情,能让人耻笑的,《莫兰心经》本就是孔家之物,物归原主罢了,简直就是好事,哎,就是孔家主的巨剑给武痴夺了去

    ,我等不是那人的对手,真是不应该,抢不回来了,不过,孔家主,既然是我陆谦玉的朋友的,在以后,江湖上被我们朋友们看见了武痴,也当要回巨剑不可,孔家主,不必担心了。”陆谦玉猜测孔立军要拜托这事,但是他理解错了。

    “东西在武痴手中,不怕夺不回来,那好似个怪人,说不定,过不了多久,自己就给我们送回来了,我要说的事,是这个。”孔立军从怀中拿出《莫兰心经》的抄本,这是他连夜完成的,珍本留了起来,上面的功法,非一般人可以学习,否则稻成拿去了许久,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

    “你不说这事,我都给忘了,这约定是你与邱洛洛的,她还回来,若是想起来了,家主自当奉上便是。”陆谦玉想起来了,邱洛洛曾经要看看这《莫兰心经》上面写了什么东西。

    “姑娘一去,不知何时回来,再说了,这个乃是《莫兰心经》的复制本,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不错了的,姑娘当初是要看看,看看怎么行呢,这上面的东西对姑娘可以说是没有多少好处的,因为并不适合姑娘学习,倒是对工资有些极大的帮助,我这就送给公子了,公子可以照着上面的心法进行钻研,修炼到了什么程度,那可说不好,此乃增进力气的珍宝,江湖上,再也没有超越《莫兰心经》的存在了,公子若是不嫌弃,就拿去吧,都是我们孔家的一点心意。”孔立军双手奉上,陆谦玉没有不拿着的道理,他清楚自己在力量上薄弱,剑法固然是精炼,但长久以往,遇到高手也是不行,只有在力量上获得了突破了,此后剑法,方能更进一步。

    “既然如此,孔家主一番美意,我若是不收,就是不识抬举了。”陆谦玉欣然手下,放入怀中,当以宝贝护着,加上这本《莫兰心经和》陆谦玉手中,已经有了《河山剑法》《研玉传》《千军破》等四套功法在身上,且不说自己独创的无剑之道,陆谦玉要学的东西更多了,正好近些天来,时间空缺,总有闲日子来学习。

    孔立军表现得大方,心里却不这么认为,他想,“你陆谦玉现在年轻啊,剑法卓越,天下间,哪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看在你日后能有出息,我孔家才愿意拿出最宝贵的东西来交你这个朋友,以后你可不能让我失望,或者是不帮我孔家办事。”孔立军经此一役,对江湖高手,印象深刻,自信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心中大抱负遭人迎头一击,哪还有万丈豪情,只求一声安逸,让孔家在江湖上得以翻样生息便是了,平平安安的,度过百年,给自己的儿子,孔祥留的一个殷实家境。

    “陆公子,空某人不才,此生没有取得什么大的成就,等于是碌碌无为了,你看我双鬓上的发,灰白了,儿子又不争气,到处惹祸,这个逆子,我肯定要多家管教,也不能着急一时,我不求他,能够人群中傲立,以后在江湖上他若是闯出了什么大祸,殃及了生命的时候,公子一定要伸出援助之手,为我孔家保全这最后的血脉呀。”孔立军瑟瑟说道,与陆谦玉说这个实属不该,可这就是他本来的目的。

    陆谦玉也明白了,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孔老大开口,自己就不能表示了,可陆谦玉速来仗义,衡量事情的标准,不外乎一个理字,他说,“孔老大,你莫要这么说,现在我们是朋友,孔祥之前是年轻不懂事,经历的又不多,跟我们这些打拼出来的人没法比,等他吃了一点苦头,相信一定会有转机,我不能保证你,以后事事都能保护他,若是他当真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坏了侠义精神,我还说不定第一个杀他,可若是小错,那我也定帮你约束于他,尽量给他留下一条活路不可,孔老大,你名震四方,受人敬仰,教育之事,是耽搁了,如今孔家在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你真要好好教育,孔祥并非不是人中龙凤,孔家一脉,在他身上振作,我看也是指日可待不是?”陆谦玉尽挑一些好听的来说,孔立军听了,无论在意陆谦玉是真心还是假意,就是舒坦了,高兴。

    孔立军大笑,在陆谦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一掌,极重,但没有用内气,所以不疼,陆谦玉扛得住,他说,“陆公子啊,陆兄弟,你可真是我孔某人活了大半辈子遇到的一个骄子了,为人仗义,豪迈不说,而且沉熟稳重,有大丈夫的气度,做事处处留有余地,你不成材,我孔立军是不相信的,此后,我孔家愿意与你结为真正的江湖朋友,外人常言,江湖地狱,一念之间,不好闯啊,陆兄弟此后若有一个人不能解决的,那就告诉我,我一定帮忙,帮大忙。”

    孔家实力在江湖上虽然排不上名,可得了一个真朋友,胜似一百个假道义,陆谦玉自个儿心情大好,大笑道:“成了,只要孔家主一句话,我陆谦玉愿意交你这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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