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玉见此人,生的粗眉虎目不见善良,膀大腰宽,孔武有力,有几分威猛。便知,等会儿动起手来,将是个极为难缠的主儿。

    男人说话时,桀骜而笑,表情做作。大手如熊掌,皮肤泛姜黄,持一把精美大剑,剑鞘褪去,剑身银光闪闪,毕露锋芒。

    陆谦玉眼神在剑上留下时间不少,甚至发呆。

    此剑,身长五尺,手掌宽,剑柄处嵌数颗光彩熠熠,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宝石是稀罕货,剑的价值、品级,好坏,自不必妄加猜测,定是一等一的宝货。

    雨水打在剑身之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炸开了花。

    男人倚剑独立,身侧无人。圆目怒张,无惧雨水,蔑视浅笑道,“尔等蠢货,遇到了我,还想活着离开?”

    陆谦玉凭剑识人,不敢懈怠,心里严肃,口中轻薄,“废话从废物嘴里说,魔炎废物,莫要张狂,我这就要走,且看你如何留我!”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立场分明,注定尿不到一个壶里去。

    话落,动手。

    仓促的出手,不留任何余地;

    炸裂的剑招,不予半分善意。

    男人之间的战斗,是一种暴力美学。

    电光火石之间,陆谦玉与此人搏了两手,轮到第三招,难以为继,脚下一扭,从进转退,迅速后撤。

    两招之下,胜负可分。

    他的手臂上被对方两道连续挥出的剑锋震得发酸发麻,内息大起大落,极不稳定,血气在身体里乱窜,浑身力气泄了大半,孤寒嗡嗡的乱颤,竟险些拿不稳。

    第三招,胜算渺茫!

    陆谦玉心里琢磨,此人武艺高强,远在自己之上,何许人也?

    请报有言:这一队魔炎教派中有两大强者,一是魔炎大公子邱鼎,二是一位妖娆的女人。

    眼前这个男人,武艺领衔其余强者,莫不是大公子邱鼎?

    第三招后,呼之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