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远道而来,府内没有准备,一些粗茶,俗点,还能品尝,我已差人,快马前去报信去了,不出一个时辰,老爷准到。”说着,指挥着家丁,安排茶水。

    这时,许来风站起身来,说道:“我们还有事情,不变在这里久留,这就要告辞了,不知道,府上的人,是不是把我们的照料了,还请牵出来,我们即可就要走。”

    侏儒怔了一下,说道:“怎么诸位英雄刚到就要走呢,何事如此着急啊,我家老爷回来,加不到诸位,这可怎办才好。”

    林杏说道:“我等均是陪同许前辈而来的,自身与员外不熟,不过听许前辈说起过,柴员外当年是何等的英姿,这才来了兴趣,想一睹英豪之气,拜见拜见,却不料,天公不作美,员外有事外出,我等还有要务缠身,不变在此久留,等有机会,再来拜访不迟,许云前辈,还有我们两个同伴,他们是不走的,等柴员外回来,不会扑空,再见了。”说着,林杏便要起身往外走,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让上官清隽,谷怜生,许云三个人留在这里,其余的人,继续赶路。

    茶水点心,来不及吃了,浪流临走时,担心路上口渴,喝了一大口茶。

    侏儒听罢,推到了门口,竟是展臂相拦,说道:“列位,列位,还听我说,虽然我不知道,列位又什么要紧的事情,竟连一个时辰也等不了,可是我家老爷,平日最喜欢和英雄来往,尤其是年轻人,我们老爷说过,他老了,就喜欢和年轻人打交道,因此才能年轻下去,我看诸位,都是年少英雄,各个器宇不凡,我们老爷看了,一定喜欢,所以,斗胆,待老爷求求诸位了,在等一等吧,不要留下了遗憾,人生能有几次机会遇见呀!”

    许来风道:“我若是扭扭捏捏的还不走,可要留下遗憾了,朋友,你让开了,我别碰着你了。”言讫,大步往外走,小侏儒站着不动,展开双臂,只能堵住一扇门,许来风便往另一侧闯,岂料,小侏儒忽然往那边移动,许来风走得太急,一下膝盖就撞到了小侏儒的鼻子上,小侏儒登时仰头倒地,鼻子蹿出血来,许来风吓了一跳,忙道:“你这是做什么,碰到了你,到成为了我的不是。”迅读网

    林杏看了一眼,上前意欲搭救,便在这时,那小侏儒自己爬起来了,捏着鼻子,声音很是滑稽且委屈的说:“你···,你···你怎么撞人呀,我好心留你们,你们不听,还要撞人,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呀,许大侠,你的这些个朋友,真够野蛮的。”

    谁料,这一句惹急了许来风,他本就因为书剑山庄的事而焦急烦躁,正有一肚子气没处撒,听一个下人,也敢如此无礼,便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句,那个让你拦住我的?”

    林杏见状不好,上前解围,拉住了许来风,说道:“许兄,你消消气,我知道你着急,但不要错怪了好人!”

    其实,许来风并不是因为小侏儒而生气,又看他身有残疾,的确可怜,心中一时转变过来,不再发火了,偏偏,事与愿违,这个小侏儒仗着是自己的地盘,不知道许来风是谁,撒泼起来,喊道:“快来人呀,打人了,打死人了。”此言一出,柴家大院,各处家丁,护院的拳师全都往偏殿来了!

    怒不可遏的许来风,上前抓住小侏儒的衣领,喝道:“你这矮小的杂碎,怎么诬赖好人,我何时打你!”

    林杏也道:“朋友,我们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你们柴家,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么?”

    小侏儒脚尖点地,小手抓着许来风的胳膊,反抗道:“我更没有见过你们这些粗鲁的客人,好心好意。留你们,你们还要找事,打人,我们当下人的,就活该被你们欺负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陆谦玉不容分说,攒上前,一握许来风的肩膀,说道:“这小侏儒大概不知道咱们是谁,不必与他理会,先离开这。”

    此时,外面的人都进来了,少说二十多个,其中会武功的,略有几个人,他们身为护院的拳师,一看家里人被人欺负了,学武的本身性子就急,两个护院拳师便走上前来,一人说道:“哪里来的人,不懂规矩,欺负人,欺负到咱们柴大员外府上来了,胆子可是不小啊。”说着,看见陆谦玉了,就要上前拿他,陆谦玉余光中,那人用了一招夜叉探海的擒拿手法,陆谦玉与扭着左肩,避开了这一抓,随即,那人双爪并用,是一招,双龙戏珠,陆谦玉眉头一皱,心想:‘想不到在这荒僻之地,还有会擒拿手的’往后一拉,躲开了双爪,说道:“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拳师不理,追这陆谦玉抓来,陆谦玉只躲不攻,对方摸不到陆谦玉,几乎恼羞成怒,大喝一声:“让你逃,我非把你抓住不可。”

    许云万没料到,今日会友,居然会发生这等事情,喊道:“各位都住手吧。”心想:“柴封从何处聘来的刁奴,若非是他,捏造黑白,怎会至此。”

    陆谦玉虽然是躲着,心里也来了气了,对方毫不放松,找找狠毒,功夫倒是真的有一点根基的,被他抓上一下,少说也得抓下去一块肉不可,心想:“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若不显露武功,必然要被困在这里。”于是,趁着对方抓拿自己左下腋的机会,手肘上抬,可开对方这招,随即胳膊展伸,打中此人的胸口,他多大的内力,这人怎能吃得住,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撞在椅子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陆谦玉用多大劲,他自然清楚,心想,此人大致是摔倒了,在地上耍无赖了,便没有多虑,不想,此人倒下去之后,好一会儿没有起来,他的同伴偷袭陆谦玉,陆谦玉错开,此人便去扶起自己的同伴,只见受伤的人嘴唇苍白,闭着眼睛,脖颈上没有起伏了,他的同伴用手指一测着,妈呀一声,叫道:“人死了,你把他杀死了,你这个强盗。”接着,从地上捡起撞坏的椅子腿,向陆谦玉施展地堂刀法,专攻陆谦玉的下盘,许来风可气坏了,心道:“若非你们无赖,陆兄又怎么会错杀你们的人?”

    众人都觉得,这是一次误杀,但是在陆谦玉的心里,极为困惑,陆谦玉下手自然有轻重,对于力量的控制,在场的人,没有比他还强的,他就怕伤了对方,所以用劲不大,怎么就能把他杀了死了呢,陆谦玉连连躲开对手的地堂刀法,发觉此人的刀法,十分沉稳,一刀接一刀,刀刀右后招,很辣的同时,还有一股子劲风,邪门,陆谦玉的轻功太好了,以对方的水平,还是摸不到他,一路地堂刀法,就这么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