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现在问什么说什么根本不敢有半点违逆,连连摇头道:“没有,没有……”

    常笑噢了一声,随后点头道:“那就好办了,这样就给我省去了好多的麻烦!这一颗是为你引狼入室!对了,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我最讨厌那些清宫的辫子戏!”

    说着常笑用力一捏,吴三桂清晰地听到自己下边传来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和一个鸡蛋被捏爆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吴三桂随即双眼上番,扯着嗓子干嚎。

    那一声脆响,不光是常笑和吴三桂能够听得到,就连吴三桂手下的一众军卒们都齐齐听到,那声音一响起来,吴三桂的一众手下们各个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蛋蛋,一张脸都皱巴起来了,这声音太可怕了,他们一辈子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可怕的声音。

    就连常笑都不由得眯了眯眼,这样的痛楚,这样的感受,就算是常笑想一想都觉得背脊发寒,眼瞅着吴三桂就要双眼翻白昏死过去了,常笑手中一道气息注入进去,立时刺激了吴三桂的精神,使得吴三桂一下就从快要昏厥的状态清醒过来,这么一清醒,那痛楚的感觉立时放大无数倍,吴三桂本来已经衰落下去的痛呼再次拔高,抻长了脖子引颈高歌。

    常笑等着吴三桂叫唤的声音再次跌落下来的时候,微微一笑道:“这一颗,就为了我看你不顺眼!”

    说着常笑用力一攥,啪的一声脆响,好似鱼鳔被踩爆了一般,整个寂静的皇宫都听得清清楚楚。

    本就已经低落下去的惨呼此时再次拔地而起,并且冲的更高,刚尖利,更放|荡,更凄惨,那声音充满悲切,充满不敢,充满无尽的愤怒。

    “混账,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杀了他,千刀万剐……”吴三桂扯着尖利的嗓子一边凄惨的悲鸣一边玩命的呼喊道,他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怕了,一个只剩下一根光棍的人必然是十分光棍的,至少吴三桂从未如现在这般无所畏惧过。

    此时此刻吴三桂的手下们才缓过劲来,自家主子的蛋蛋都被捏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以一众军卒门发了疯一般的朝着常笑攻来,常笑却将手抽出来一把捏在吴三桂的脖子上将吴三桂高高举起,此时地常笑宛若天神一般,常笑周身上下的龙气轰然勃发,现在的常笑是人道帝王,是真龙天子,常笑将这气息隐藏起来还好些,一旦将这气息爆散出来,人道之中的存在心底都会受到影响,吴三桂的这些军卒自然也不例外,在他们眼中,常笑的身躯陡然变得壮大起来,虽然是站在那里,但却叫他们生出仰望之心来,似乎不将头高高的举来都看不到常笑的下巴。

    在这样的常笑面前,这些军卒都生出裹步不前的感觉,似乎自己的脚被从大地里面生长出来的什么东西死死攥住,并且直觉在告诉他们,眼前的那个存在极端的危险,极端的可怕,极端的不好招惹,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就算不能离他远远地也一定不要和他作对。

    这种直觉是生物的最原始的直觉,就像是兔子见到了老虎,就像是老鼠见到了大猫,没有什么道理,就是见到了心中就会升腾起恐惧,升腾起逃之夭夭的念头。

    是以原本已经朝着常笑冲过来的一众军卒此时哗啦一下全都固定在原地,一个个全都不敢在往前前进一步,呆呆的看着常笑将吴三桂高高举起。

    常笑根本就不将这三千军卒看在眼中,随即转过头来看向吴三桂,随手将吴三桂丢在地上,吴三桂此时也被常笑爆发出来的莫名气势所摄,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吴三桂的下身此时已经开始麻木了,不再如方才那般痛苦,吴三桂呆呆的看着常笑,随即好似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伸手指着常笑,颤着声音尖着嗓子叫道:“常……常……常笑,你是常笑,奸妄常笑……”

    随着吴三桂的话语出口,四周的吴三桂的军卒齐齐都是一愣,随即齐齐退后数步,常笑的凶名他们早就听说过,如他们这般的军卒不会如那些朝堂上的人物一般,他们对于一个军将的强大与否有着最真切的认识,那就是这个军将打过什么仗,杀过多少人,收缴过多少俘虏。

    常笑打得仗远的不说,就说现在的火龙军,在李自成的大军之中自由进出,在皇太极的大军之中自由进出如入无人之地,光靠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常笑这个军将的强大。

    常笑究竟杀过多少人,是有争议的,有人说已经直追白起,有人说最多不超过五万之数,因为常笑送到京师的头颅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是这个数字,但是任谁都心里清楚,常笑所杀的人绝对不少。而常笑究竟俘虏了多少人,这一点上,许多传言说是零,常笑的军队从来不收俘虏,也就是说,只要和常笑的大军争斗,没有战胜常笑的大军的话,那么就是全军覆灭,而他们从始至终都没听说常笑输过。

    常笑的名字在战场上就是一个梦魇,李自成怕他,皇太极也怕他,所有的军卒见到那常字大旗都要生出腿肚子转筋的感觉来。

    原来常笑都是在传闻之中出现的,但是此时这个杀神竟然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这使得这军卒们一个个心中骇然。哪怕常笑只是一个人,但这个名字就相当于千军万马,原本这些军卒就受到常笑身上的气势所摄不敢妄动,此时此刻再加上常笑数年来积累下来的凶名,就更加不敢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