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场没有任何痕迹,所以没人相信这里出现过邪祟,舒明雪有口难辩,只能忍气吞声的回到房中,并且将门窗都关的严严实实的。

    幻珠见她垂头丧气的回来,揶揄道:“怎么,散个步还散出毛病来了。”

    她没有心思斗嘴,坐在床头发愣了一会儿:“你说那么大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什么人没了?”幻珠问道。

    她便将刚才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我真的真的差点被拖走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男人突然就像气球一样瘪了下去,我离开的时候他好像就剩一张皮了。”

    “什么是气球?”幻珠一脸迷茫。

    “就……就是,哎呀,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男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可大家都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没关系,我就怕那个邪祟就藏在这里,只是大家都发现不了,那我们岂不是危险了。”她忧心忡忡。

    “可从你的意思来看,是害你的人突然被吸食了精气,又不是你被吸了,所以有什么好怕的。”幻珠说道。

    经这么一说,舒明雪也觉得奇怪,对啊,如果那邪祟是来对付萧家和容家的,怎么还帮起她的忙来了呢。

    幻珠这时候坐到了过来,神神秘秘的问道:“舒明雪,你实话实说,你来寒江雪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目的。”

    “啊,我的目的和你们一样啊,就是活下来,能有什么特殊的。”她不明所以。

    幻珠明显不相信:“是么?我可是听说你的生父是梁武仙门的首座弟子,当年叛逃的时候,他可是偷走了梁武的绝世秘籍,虽然他现在已经被梁武正法,可据说秘籍并未找到,你是他唯一的孩子,难道那梁武秘籍没有留给你?”

    “就算梁武秘籍留给我,和我来容家有什么关系。”她反问道。

    她并没有什么梁武秘籍,她带到寒江雪的金缕衣和红珊瑚步摇还是原主母亲的遗物,且这两样东西也是原主母亲娘家的,和原主家暴狂父亲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真的在你这里啊。”幻珠瞪大了眼睛。

    “没有,如果在我身上,你觉得我还有可能在这里和你说话么,我早就被梁武仙门大卸八块了,我刚才问的你还没回我呢,梁武秘籍和我来寒江雪有什么关系。”她追问着。

    幻珠眼珠轻轻一转,笑道:“也没什么,我以为你是来寻求庇护的,毕竟梁武一直在找你麻烦,你母亲当年嫁给我们门主,不就是为了通过门主的关系依靠魔宗这棵大树么,如今魔宗倒了,能够与梁武抗衡的,只有容家。”

    她觉得幻珠的这个解释有点不对,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不过梁武秘籍并不在自己身上,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关于梁武秘籍的确切信息,就算梁武再找麻烦,她也不怕。

    正准备睡下的时候,突然传来笃笃的瞧门声,从声音来听,不像是人在敲门,倒像是谁拿着一根棍子在戳门。

    幻珠和她吓的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后,幻珠问道:“谁啊。”